场之人都瞬间出现在屋中,齐刷刷的挨个跪在地上。
看着一个个这辈子都无法忘却的面貌,聂楠婷又恐又恨,下意识的躲到了男子身后,绷不住的眼泪不停滑落,双手揑着裙摆,张嘴想喊出声来却任由她怎么撕心裂肺都发不出半点声响。像那被关严的水龙头,滴水不能出,管你有多大的压。
男子自然是晓得她有多还怕,多少还是有些怕吓破了聂楠婷的胆,只有起身安慰道:“聂姑娘不比惊恐,我说过要帮你复仇便不会食言。只要你愿意,我这就为你屠了这些人渣。”
聂楠婷只是艰难的点着头,声却依旧讲不出。
然而男子只是起手就做刀,轻挥一次,掉一颗头,再挥一次,又是一颗。不一会儿功夫,屋里除了他与聂楠婷,其下都是些脑袋搬家了的大汉身子骨。
当然,那个良心被狗吃得只剩一小块的汉子也在其中。在他被凭空扯来跪入地面的后三秒时间里,他早已认出了聂楠婷!然而对男人而言,一秒足够思绪万千,一秒足够知晓前后对错,一秒也够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看着霎时间就变成修罗场的房间,想起自己家的血仇就在言语间了却了。聂楠婷竟一屁股瘫坐到地上,多时不言不语,等脸颊上的泪痕都干了之后才哈哈大笑起来。就像个疯子!
“聂姑娘觉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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