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她一句,“愚昧!” 阿珍柳眉一挑,“你说什么?” 林亦天一脸严肃的说,“医患之间,只有疾病,没有性别。” “可是……” “你知不知道,你的伤势很严重,刚才如果我心存男女之别,畏手畏脚的不给你及时止血,修复,你这会儿已经进入休克状态,生命垂危了。” “我……” “不夸张的说,你的一条命是我生生从阎王爷那里抢回来的,你不对我感恩戴德,还说我占你的便宜?还要杀我灭口?你良心被狗吃了?” 阿珍被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羞愧难当,一句话也说不了了。 林亦天见她脸红耳赤,又觉得这女人还是有药可救的,因为她最少还有羞耻之心。 人只要知道羞耻,就会注重道德,拥有原则与底线。 “不过你感觉难受,我也可以理解,毕竟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来说,要接受这些,确实不容易。”林亦着,这就伸手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肩膀,“想开一些,人生在世,除了生死,别的不过都是擦伤罢了。” 一瞬间,阿珍就感觉自己被重重的安慰到了,眼眶不禁红了起来,喉头也酸酸的,似乎被什么堵住似的。 “你好好睡一觉吧!”林亦着指向她床对面的沙发,“我就在那儿,有事你就叫我!” 阿珍闭上了眼睛,可是一点也睡不着。 林亦天刚刚对她说的话,实在很好哭,她很想哭一场。 林亦天也同样睡不着,倒不是想哭,而是饿。 饿得心里烧得慌,完全睡不着。 他就起身走了出去,发现陈立堂和阿忠都坐在外面。 “陈老板,你家不安排早饭吗?” 陈立堂摇头,“我没有吃早饭的习惯。” 他平常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还吃什么早饭。 林亦天只好要求,“那让人做一点吧,我肚子饿了。” 陈立堂又摇头,“家里只有保镖,没有保姆!” 林亦天愕然,“意思就是没有人做饭?” 陈立堂点头,“对!” 林亦天纳闷的问,“没人做饭,你平时吃什么?” 陈立堂看向他,语气多少有点幽怨的说,“以前我媳妇在家,她做饭。她进去后,我只能去外面吃。” 听着似乎有点可怜,林亦天却是半点也不同情。 天作孽,犹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 陈立堂要是不包庇窝藏陈海明,又怎么会落得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 “林医生,最近我也没什么胃口,自从……感觉自己好像成了神仙一样,吃和不吃没区别,你能不能给我……” 陈立堂趁机大倒苦水,希望林亦天能发善心解除他身上的狗咒。 “没关系的陈老板,你这么胖,你吃不下就权当是减肥了!”林亦天无情的打断他,然后看向阿忠,“哎,我肚子饿了!” 阿忠听得莫名其妙,心说我又不是你爹,你肚子饿关我鸟事啊! 所以他就没心没肺的问,“哦,你饿了,然后呢?” 林亦天声音就高了起来,“然后当然是你叫人送吃的喝的来,想让马跑,又不给马吃草,有这么好的事?” 阿忠冷哼,“嚷嚷啥,一顿不吃你又不会死!” 林亦天被弄得软瘫瘫了! 这才是真正打不死煮不烂的玩意儿! 伤疤还没好已经忘了疼,那自打的嘴巴还肿得像火腿肠似的,竟然又拽得二五八万一样! 正是这个时候,房间里的阿珍出了声,“阿忠,让人送吃的来。我也饿了。” 阿忠立马高声答应,“好咧!” 林亦天忍不住嘟哝,“……泥麻个皮!” \u0007\u0007\u0007\u0007\u0007\u0007\u0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