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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2 / 4)

“那你认为哪个好用?”陀思妥耶夫斯基问。

“当然是月见山小姐。”云寻不假思索便给出了明确的答案,不知何时,幼稚的尖细沙哑的嗓音变得不再那么尖砺而有棱角,干润清柔得恰似星光相衬下树旁盈了星辉、月色、树影的池水。

仿佛知道云寻会这样回答,陀思妥耶夫基从鼻腔发出的笑声带着些全无善意的嘲弄,他看透她的掩藏,知晓她的目的,刺破她的迷茫,或许他还是好奇她的勇气能撑到哪一步,他想知道一个迷茫的人为什么会决绝得不顾过去。

“晚安,希望配合愉快。”有些时候,陀思妥耶夫斯基带着雪与风霜的寒凉的声音会掺杂些许不明意义的笑意,划过耳膜却觉得声音好听,但一旦想到对方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云寻就忍不住肝脏一抖收回想法,他是冷淡薄漠的男人,蕴于冰雪还带着寒意的清冽。

接下来的几天,陀思妥耶夫斯基都没有在风中察觉到任何的异常,也就是说云寻很久没有用异能了,她只是默默注视着窗外或是在打开门后被护士们请回去。陀思妥耶夫斯基总能看到云寻的嘴角——那一副无奈而困倦的模样。

病房没有任何危险物品的存在,护士们来来往往记录着女孩的身体情况,阿法那西耶维奇所再三吩咐的她们都会照做。

“你今天怎么不自残了?”陀思妥耶夫斯基选择坐在了云寻打开的折叠椅上,她似乎知道他要来,只坐在与那把折叠椅相对的床沿,那种无趣单调的坐姿,除了白嫩瘦长的双腿惹人注目外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看点。

“我说了那不是自残!”云寻叹了一口气强调着这个概念的准确说法,因不满而略微嘟起的唇和微皱的眉都有些可爱,“那是适当的自我削弱。”

男人极为敷衍地哦了一声,

见云寻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从瞎了开始,她对什么时候能恢复这件事情并不关心,只是旁敲侧击地一遍一遍地确认着他去横滨的行程与路线,这样过分关心的态度让陀思妥耶夫斯基难免认为横滨会有她藏着的宝藏。

随即陀思妥耶夫斯基嘲笑了一番自己走神时冒出的这个令人发笑的念头,幼稚极了,就像云寻之前对他所做的一切,大胆放肆到不着边际。

云寻就这样直面着陀思妥耶夫斯基,她看不到人,却也感受到男人逡巡打量的视线,她吝于对这个擅长洞察的男人披上外人面前的伪装,但也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合适表情来隔离与他之间的距离,让云寻失落的是,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相处已久,随心所欲的习惯被纵容,或许更确切地来说是被他无视,可她自己仍旧不擅对他伪装,还被他拿捏在手。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云寻紧抿的唇渐渐放松,上齿压着下唇轻咬几下,像在纠结思索些什么。他视线向门处移动,熟悉的身影闪就门外。

是被云寻嘲笑为“温柔”的男人,陀思妥耶夫斯基起身,折叠椅的椅腿划过地砖,发出不轻不重却足够明显的声响,阿法那西耶维奇仍旧挂着令人温暖的笑容,幽默谐趣刻在眼眸里,上扬的嘴角与常皱眉心而缠上的川字并没有什么冲突。

令陀思妥耶夫斯基发笑的是,在阿法那西耶维奇脚步迈入时,云寻的沉思骤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勾勒到了完美礼貌弧度的一弯笑容,以笑意为布裁剪着虚假的表情,一刀而成的熟练手法让陀思妥耶夫斯基不由得在她与阿法那西耶维奇身上来回扫视了几眼。

“诺拉。”带笑的亲昵称呼,阿法那西耶维奇对云寻怀着并不寻常的感情,甚至在抚摸云寻头顶的时候,防备与忧心的余光掌控着陀思妥耶夫斯基视线的去向。

她笑着唇畔里带着欣喜与激动,手往在背后不耐烦地敲打着柔软床铺,善于在任何人面前伪装却不擅长在自己面前伪装的小女孩让他产生了某种错觉。

在云寻开口提起自己的名字并以自己的名义为借口前,陀思妥耶夫斯基起身离开,留下云寻和阿法那西耶维奇两人,阿法那西耶维奇坐在云寻的身侧,一手拦着云寻的肩膀,专注于那双受伤的换了药的缠着厚纱布的眼睛的他不会知道云寻背在身后的手竖起中指。

阿法那西耶维奇喋喋不休提起就开始为云寻检查眼睛并记录情况。饶是内心冷淡如云寻,她也无法忽视阿法那西耶维奇的死缠与他手里掌握的价值。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合作关系开始单向变质,一开始说好的她为他提供庇护,他为她医疗,现在却变为了一点小伤都要引得他来为自己检查,可受制于人的情况下得听话。

“恢复得不错,飞廉的自愈能力提升了,以后这样的自我损耗还是不要做了,免得飞廉浪费精力为你自愈。”阿法那西耶维奇在本子上做着记录,这个本子有一段记录着自己在荒岛上生存的经历,他是记录异能者状况的人员之一,把异能者当做动物圈养着的恶心环境让她忍不住胃寒。

中午的护士们赶着去休息,走廊里也静如空湖,云寻摸着楼梯,陀思妥耶夫斯基说过这个医院多出来的空房间哎阿法那西耶维奇的安排下归他暂住,当云寻按照飞廉的指引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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