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貌是会变化的,这都过了十多年,仅凭这一幅画怕是寻不到人。”
季悯行将画轴展开,指了指画中女童的脚踝,这女童穿着木屐,在她纤细的脚踝上清清楚楚画着一颗鲜红的小痣:“这便是寻人的依据了。”
季修远摸了摸花白的胡须,陷入沉思,江家的宝藏圣上已经找了十几年,但祁侯的嘴太紧,不管用了什么手段,他都始终不肯透露分毫,但也是因为江家的宝藏一直没被找到,圣上才肯留他到现在。
如今南方战事吃紧,正是用银粮的时候,早些找到江家的宝藏,对平稳国内局势也会起到积极的作用。
“明日我会向圣上禀报,得了允旨之后,你就大胆去寻这江榕的下落,早寻到一日,也早一日让圣上放心。”
季悯行虽两年未归,却对朝中局势十分清楚,虽江榕难寻,却是解危局的关键,只希望这江榕能早些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