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揉入怀里,让她片刻也离不得,再不能胆大妄为地使他如此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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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秦真便早早地起了身,并未因为昨晚贪欢而误了早上起来的时辰。因为早上他的父皇召见,他不得不去见驾,怎敢迟疑!
几乎是秦真一动弹,慕雪便醒来了,因为两人肢体纠缠在一起。
秦真虽动作轻柔,可还是扰到了她。朦朦胧胧间,听见秦真吩咐道:“昨儿你说的话,我可记着。今日你且好好歇着,不许乱跑!”
慕雪听后,不由弯起嘴角,为这个男人的罗嗦好笑。可是只要想到这些罗嗦背后,代表的是他的在意,便感到一阵温暖。于是她扬起手,拉下他的头,在他脸颊上印上一个甜蜜的吻,“我晓得,一定乖乖等你回来。”
慕雪本想浅浅的亲他一下,谁知反倒让他借机要了一个长长的吻。
要不是门外伺候的奴才前来询问是否可以进来伺候,秦真还意犹未尽。
秦真有些不舍地起身,见慕雪也要跟着起来,秦真道:“你再歇会儿吧。”
慕雪笑道:“我还是先为夫君更衣梳洗,等你走了我再好好补眠吧。”
秦真见她利落地穿起一旁的睡衣,慵懒的神态更显抚媚,心中不免一动,于是说笑道:“你现在这般模样,分明是不想让我走……”
慕雪此刻已经穿好衣服,来到他身前笑意嫣然道:“是你自己乱想,人家是体贴你……”说着,便接过他手上的动作,为他整衣领、扣扣子。
秦真见她为自己忙碌,心中也是欢喜,但心头又有了想要拥住她再缠绵一阵的冲动,于是只好对她坏笑着调侃,缓冲心中涌动的情丝:“平日也不见你对我如此殷勤,今日这般讨好是为何?”
慕雪抬头睨他一眼,替他束腰带的手未停下。只待一切就绪,才轻轻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自是要让你体面些,不要丢我的脸呗!”说完,她便笑着躲开了。
秦真还欲说些什么,此时慕雪已让奴才进门,服侍秦真梳洗。
见奴才们鱼贯而入,秦真也不好再怎么样,只用力瞪她一眼。这一眼中,有秦真来不及的反驳和不满其中。
慕雪自然再明白不过,并不在意,只对他悄悄做了个鬼脸,准备转身去补眠。
秦真却道:“既然起了,你也漱洗下,等陪我用了膳再歇吧。否则我若中午不回,你定是还未起身。没人督促,午饭自然也给耽搁了,这样对身子不好!”
慕雪知他关心自己,没有反驳,只甜甜一笑,嗯了声表示答应。
秦真梳洗完毕,见准备早膳的奴才也早已将一切弄妥了,秦真便挥手要他们退去,接着拉过慕雪便是一阵热吻。
慕雪推他,“若再这么闹下去,待会见驾真要晚了。”
秦真抱着她,压下心中的情丝,薄责道:“那也是你招惹的!”
慕雪心中为他这推诿责任的说法好笑,于是面上故作得意起来,点着他的鼻子回道:“这回晓得平日里为啥不每日随你早起了吧,就是怕你这没定力的孩子误了时辰!”说完,她笑得和一只偷了腥的小猫一般得意。
秦真看了又好笑又好气,只好紧紧揽住她,故作严肃地凶道:“这会儿急着赶去见驾,且不和你辩,晚上回来再好好给你讲讲!”
“好。”慕雪认真应承道,说完便拉着他坐下用饭,“快点吃得饱饱的,好去干活!”
“干活?”
见他神情疑惑,慕雪更添调皮地笑闹道:“是啊。皇上一定准备了大量差事等着你们。你自然要好好干活,赚钱养家,别让老板生气给炒了鱿鱼才好。”
前面的话秦真还勉强明白,最后一句确实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慕雪见秦真看向自己,不由拿起一块水晶糕塞入他的嘴里,俏皮地解释道:“炒鱿鱼就是解雇的意思。大老板就是皇上,意思是不要让他解雇你这小伙计,让我们衣食没着落,我们一家可是指着你的薪俸过日子呢!”
秦真听完,不禁觉得这笑语还真是说到了实处,他们这些儿子现在可不是就像小伙计一样。父皇一个不高兴,他们何止没有薪俸那么简单,要赔上的有可能是所有的富贵荣华,甚至是身家性命和尊严骄傲……想到此,不觉一阵冷意袭上心头。
见秦真没有露出好玩的笑意,反倒是多了几分失落惆怅,慕雪赶忙又俏皮道:“我偶尔幽默一下,你一点儿都不配合,不好玩,下次不闹你了!”
秦真望着她明亮的黑眸,便知自己的心思起伏一点儿也瞒不过她,因为她是这世上最懂他的人。于是,他扯出一抹笑,配合道:“你别恼,就算是没有薪俸,我也会好好养你一辈子的,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讨厌!又不是养猪,还白白胖胖的!”慕雪嘟着嘴和他抗议娇嗔,眼里却都是笑意。
秦真听了她的话,是真的高兴起来,不由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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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真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