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心市民的笑容僵住了。 这…… 他将大佬拉进来是想要抱大佬的大腿的,却没想到这场梦境的核心问题,即所涉及的【情感】正是大佬的死穴。 实属运气不好了。 他仍不死心:“真的一点都听不见吗?” “一点都听不见。” “你再试一试?” “试了。” “结果呢?” “听不见。”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热心市民看了看柳轻山,又扭头看了看江辞舟。把两人看的一阵茫然。 热心市民冷酷地想:要不然把大佬踢出队伍吧,就让他自生自灭。 “大佬啊,其实我们两个也不是很厉害,”正想着,他一把抓住了江辞舟的手,“所以,就让我帮助你吧,千万不要嫌弃我们啊。” 突入起来的靠近让江辞舟条件反射后退一步,一脸:你没事吧?的表情,但良好的礼貌还是让犹豫地说:“谢谢?” 旁边的柳轻山更是满脸讶然:“没想到你竟如此乐于助人!” 热心市民心里流泪,第108次被自己的能力所坑:我明明不是这么想的啊!可恶!这该死的热心能力! 于是三个人就共同行走,柳轻山和热心市民要时刻注意不要同时将很多人放进视野,以免被尖锐的杂音炸耳,故左摇右摆,走得很慢。 而江辞舟闲庭信步,他完全没有这样的困扰,迟钝地感觉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有好处? 或许吧。 柳轻山侧眼看向他,一阵熟悉的电子音乐播放,还有熟悉的方块掉落声,一行消除声和欢快的得分声。 柳轻山眯起眼睛,表情高深莫测:你小子,看你天天安静本以为是在高冷,没想到竟然在玩俄罗斯方块。 自从知道对方的原始身份是一台电脑后,柳轻山对他的认识和感情都发生了新的变化。 说得好听叫求知若渴,说得不好听叫就是知识饥渴症患者。毕竟——柳轻山还没有用过人形的电脑呢。 电脑和人脑是如何结合的呢?里面的程序以何种形式展开?要是能拆开那颗银色的漂亮脑袋,或许…… 柳轻山迅速打消了危险的念头。 她在心里三遍默念:她不是这么想的,一切都是职业病—— 前职业的职业病。 她不再是拥有未来的程序员了。 …… 对于热心市民来说,能听见其他人的情绪更方便了他“行善积德”。 一听到身边人又烦恼的事情,他就忍不住凑上前去:“先生,需要帮助吗?” 被人一下子逼进安全距离,吓掉了手机的先生心情更烦了,他捂住胸口,皱起眉头:“你有病吧!” 热心市民终究是没有能帮助到对方,从某种意义上讲对方没有打他就已经很好了。 他颇为郁闷:“唉,真是条件反射。” …… 他们走了半天才终于下了这层的电梯,柳轻山很新奇的到处使用自己的能力。 炸鸡店门口母亲带着女儿遇见了熟人。 熟人是高兴地旋律,真开心遇到熟人了,而看似热情回应的母亲却如同社恐——啊,妈妈我好想回家!她身上的音乐大概是这个意思。 她旁边的女儿被教导的很礼貌,看似认真等待,其实心早就飘到炸鸡身上了——不让我吃为什么让我闻……啊,妈妈我好想回家!看出来这对母女都是社恐。 这三个谈话的人旁边,站立着玩手机的男士是:不知道吃什么了,好无聊,之类的音乐。 男士旁边是一团绿油油地“人饼”,乱七八糟的蹲在那里,全身上下散发着“我好绝望,杀了我吧。”的气息,全身颓废,唯有绿色的发丝依旧碧绿闪烁。 这不是绿毛嘛!老熟人!这是柳轻山的第一想法,第二想法就是——不好! 她刚想要去阻挡,却来不及了,热心市民看见绝望的人,就如同饿犬见排骨,一下子扑了上去。 “请让我帮助你吧!”他摆了个最和善的pose,露出自认为最明媚的表情。 来不及了! 那绿色的破烂颤抖了几下,带着红血丝的眼划拉上来,扑天的怨气似乎有了黑色的实体,明亮地商场仿佛黑了几度。 他的黑气让旁边降了几度:“这!里!实!在!太!吵!了!” “全都是声音!我要崩溃了!只能将绿色的头发像贞子一样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