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卡兹。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经历。
具体要追溯到几年前。
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午后,我坐在那不勒斯街边的咖啡店里,用涂了指甲油的手非常优雅地将咖啡杯放下,然后用叉子叉起一小块蛋糕送入口中。
别问,问就是卡兹大人女装也美到天下无敌。
我甚至踩着六厘米的高跟鞋,走在街上的回头率超高。
这座城市看似安宁祥和,内里却混乱不堪,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一个庞然大物已经初具雏形。
那是某人想要建立的黑暗帝国,他隐藏在暗处,用所谓的‘箭’来获取初始资金,并且招收他的第一批属下。
意大利特产,我们都懂。
在这座看似祥和实际上却危机四伏的城市,想要躲避麻烦并不容易。我选择使用女性的形象而不是本体,原因就在于人类的劣根性——美丽的女性固然吸引陌生人的目光,但他们或多或少会带点轻视,欣赏这份美丽的时候也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若我用自己原本的形象出现在这座城市,恐怕早就被人列入重点关注名单了。
我不惧怕意外,却讨厌它们。
我在那不勒斯呆了三个月,在即将离开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拥有紫红色长发的男人,他说自己名叫维托利奥,这名字大概率是假名,但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美丽的女士,我期待与您的重逢。”他轻吻我的指尖,然后替我披上了大衣,久违的雨水让这座城市显得比往常安静了不少,在雨中漫步也称得上浪漫。他是个绅士,却惯常于露出腼腆的笑容,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的气质非常吸引人,特别是异性的注意:“你还没有离开,我就已经开始想念你了。”
“我也是,维托利奥。”
我毫不介意倾吐这种甜言蜜语,对方只知道我是来自异国的旅客,我们相处了十天,一同用餐,然后乘坐游船四处欣赏风景,他说自己是生意人,却从不说自己在做什么生意。而我也只说自己在日本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店,用以维持生计。
我们在港口分道扬镳,他在我的胸前的口袋上别了一朵玫瑰,而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维托利奥。
在即将离开意大利时,我看到了一个小孩子,那孩子个头不高,五官轮廓略显柔和,似乎有着明显的东方血统,我在他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他本来只是坐在路边发呆,在我路过时候却急匆匆跑过来,牵住我的衣角,仰头看着,却一言不发。
我揉乱了小家伙的头发,随手留下了自己的礼物。
而那,已经可以被称为往事了。
我很欣慰dio终于能够看清现实,并且安安静静呆在荒木庄。他不搞事就代表着我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他是百岁有余的吸血鬼,但在我眼里也只是孩童而已,那家伙惯常厌恶我的态度,但偶尔用‘长辈’的身份逗弄他倒是很有趣。
当然,把他惹急后,很容易变成所谓的流血事件,我们都习惯了战斗,血管里流着的是不安分的血液,我们享受着对战的乐趣,打过之后甚至还会勾肩搭背跑去喝酒,替身们的感情越发牢固,他们已经从互相木大木大聊天变成开茶话会,让我非常欣慰。
dio的替身没办法离本体太远,但到了荒木庄后情况却有所不同,非战斗状态的世界可以随意活动,这也避免了我们在每次的替身茶话会都脱不开身。
自从跟dio又打过一次架后,乔纳森就像是放下了过往的执念,恢复了之前的从容与淡定,反倒是dio花了很久才又找回跟乔纳森相处的正常模式。他们不再针锋相对,偶尔甚至还能心平气和地聊聊天。
逝者已矣,思考太多反倒会成为负累,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只可惜有些人的执念太深,永远没办法看透。
言归正传。
dio死后,乔斯达家族与他的百年纠葛也就此告一段落,但接下来的扫尾工作也不简单,乔瑟夫调动了他名下的势力,而空条承太郎也在那之后开始了满世界乱跑的日常,他需要探查。
当然,我从来都没想过空条承太郎居然会跟一个女人结婚,他描述过跟妻子初见的场景,场面一度非常尴尬,空条承太郎被对方的热情打动,这才有了后来的故事,这让我再次确认,空条承太郎是个钢铁直男,完全不会谈恋爱那种。
然而这一切都不影响钢铁直男承太郎早早步入婚姻的坟墓。
花京院:可恶,我输掉了。
跟专攻海洋学的承太郎不同,花京院最后选择了艺术学科,他天生就耐得住寂寞和孤独,也对色彩变化颇为敏感,年纪轻轻就已经开始筹备画展。而当空条承太郎在美国举行婚礼时,花京院典明理所当然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成为友人的伴郎。
阿布德尔和波鲁那雷夫因为琐事缠身,最终也只能通过电子设备送来祝福,而我倒是颇为悠闲,甚至还在参加婚礼之后在美国停留了好久。
自由从业者,就是这么任性。
我喜欢承太郎的女儿,她叫空条徐伦,是个很可爱的幼崽。
‘父亲’是非常严肃的角色,空条承太郎当爹后,也变得比从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