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是死角,从外面完全看不到。
她扯着谢识秋的西装裤,一双水媚的眸子看着他,有点委屈:“你刚刚凶我。”
谢识秋深黑色的眼瞳紧紧地盯着她,从他这个角度往下,能看到女人那处的风景,白腻娇嫩,桃色勾人。
他的喉结忍不住滚了滚。
梁莺没注意,她继续撒着娇。
在她看来,谢识秋现在就跟个柳下惠一样,动不动就凶她,没一点宠她的样子。
梁莺可委屈了,早就注意到了谢识秋的喉结。整一天,她都被蛊惑到了。
也许是为了扳回一城,梁莺盯着他的性/感的喉结,突然头脑一热,便坏心眼地凑到他跟前,轻轻地咬了一口。
湿润的感觉传至神经后梢。
谢识秋撑着墙的手臂几乎青筋暴起。
梁莺没有收敛,她舔了舔嘴角,觉得有点涩。
再接再厉,她继续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一边蹭着谢识秋的脖颈,一边娇声细语地撒着娇:“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在偷情呀?”
梁莺有点兴奋,一时刹不住车。
她窝在谢识秋怀里,嗓音甜腻,酥麻入骨,轻轻地在谢识秋耳边唤了声:“嗯”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