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地盯着花如锦,她现在的注意力完全在他身上的伤口上,从刚开始的不耐烦到现在的仔细认真,索季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使得她有了如此变化。
突然,索季抓住了花如锦的手,花如锦皱眉。
“放开。”
“你弄疼我了。”
索季面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那不涂了。”
花如锦放下手中的药膏就要走,索季手中用力,紧紧地抓住了她。
“你到底想干嘛?”
花如锦挣脱不开索季的禁锢,无奈地问道。
“你就不能轻点?”
索季哭笑不得地将花如锦慢慢地拽了回来,握着她的食指蘸了点药膏,然后轻轻地抹到自己的伤口上。
“这样,会了吗?”
索季被罚跪了这么久,花如锦原以为按照他的脾气会大发雷霆,但是如今他眼中的笑意让她更加捉摸不透了。
花如锦觉得自己始终摸不透索季的性子,便索性不去管他了。
花如锦乖巧地点点头,索季满意地松开了她的手,闭上眼依靠在身后,不一会,花如锦便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给他上完药之后,花如锦便轻轻带上门,离开了。
索季醒来之后,已经是夜晚了。他活动了下身体,伤口处依然隐隐传来痛意,白日里为他上药的人儿已经不在了,只有靠近暖炉缩成一团正在睡梦中的苍狼陪伴着他。
索季推开门出去,响声惊动了苍狼,看到索季的背影,苍狼连忙跟了上去。
花如锦刚刚沐浴完毕,索季便闯进了她的屋子,花如锦吓了一跳,好在她衣服已经穿戴整齐,没有被他占了便宜。
“不知道敲门吗?”
花如锦质问道,但是貌似索季从来没有敲过她的门,每次都是直接闯入。
索季不理会花如锦的质问,直接坐到她的床上,将小灰薅到怀里,重重地抚摸着。
花如锦看到小灰想要挣扎却又不敢太大动作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突如其来的笑声引得索季抬起头来看她,夜晚的屋子有些昏暗,唯有桌子上摆放的烛光使他隐约能看清花如锦的模样。
她刚刚出浴,衣物虽整齐,但是头发还未来得及擦,乌黑的发丝已经长到了腰部,滴下来的水滴逐渐打湿了花如锦的衣服。
五年过去了,花如锦也不似刚开始时那般瘦小了,由于练武的缘故,她的身体并不似其他这个年纪的女孩那般有肉感,虽然瘦,看起来却很有力量。
在烛光的映照下,索季的眼神逐渐有了变化,他终于放下怀中的小灰,小灰解脱一般连忙蹿到床下与苍狼躲到一边玩去了。
索季走到花如锦面前,他已经足足高了她一个头了,由上而下俯视她,索季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
“怎么一点个子都不长?”
花如锦恼怒地拍掉他的手。
索季笑了,再次将手放到花如锦头上,这次他早有准备,花如锦扑了个空。
见她气呼呼的样子,索季便不再拿身高这事开她玩笑了。
他将一旁的毛巾拿了过来。
“我帮你擦头发。”
“不用了,我自己来。”
让他给自己擦头发,花如锦都担心他一不高兴直接将自己天灵盖给掀了。
但谁知索季少爷今天是铁了心要给她擦头发了,花如锦抢不过他,只得乖乖地坐在索季前面,任他胡乱地□□着自己的头发。
“要不,你还是站起来吧,坐着有点低。”
花如锦一把抄起身边的凳子往索季身上扔,索季连忙闪躲。
小灰跟苍狼被突然落在自己身边摔的粉碎的凳子吓了一跳,眼看着俩人又要打起来了,小灰与苍狼连忙跑到了门外。
“姐姐,你太狠了。”
望着盛怒中的花如锦,索季反而笑了起来。
花如锦又抄起另一个凳子,索季眼疾手快地按了下去,花如锦力气敌不过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冲着索季挥起了拳头。
屋外的丫鬟们听到屋内噼里啪啦的声音,都面不改色地从门前经过,有新来的不明白怎么回事,便缠着年长的刨根问底。
年长的只告诉她不论这个屋子里传来多大的声响,都只装作没听见就好。
“为什么呀?”
“别这么多事,只管照做就是了。”
“那好吧。”
屋内,索季与花如锦打的是天昏地暗,这几年来,花如锦每天都会勤加苦练师父教给自己的功夫。
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虽然她还小,但是师父总是恨不得将东西一股脑地都交给她,很多都是她当时理解不了,但是在这一年里,她与索季多次斗智斗勇,实操实练,所以她的武功也有不小的进展。
但奇怪的是,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