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不纯,于是她道:“那你帮弹首曲子助兴吧。”
鹤奴道:“是。”旋即在屏风后影影绰绰抚起琴来。
殷晚舟在琴之一艺上造诣平平,但也能感觉到音律动人,琴是好琴,琴技也是好琴技。殷晚舟走出浴桶,捏了个决瞬间甩干还换了衣服,悄悄走到鹤奴后边。
鹤奴低着头弹琴,叫人看不清面目,但十指颀长,指甲圆润,非常好看。
一曲毕,鹤奴淡定抬首道:“客官,你没声没响的,吓坏奴了。”
可殷晚舟一点都没从他那双狡暇的美目里看到一点惊吓,有一种见惯风月的淡定。
于是殷晚舟放心地说:“道友,借你的耳朵给我摸摸。”
方才游刃有余的鹤奴突然愣住了,风情万种又淡定的玉容带上一丝疑惑的表情,他看着殷晚舟,只见殷晚舟死死盯着他的毛绒大耳,仿佛眼里一点都觎见他本体的绝色容颜一般。
鹤奴微怔之余,用标准的职业话术答道:“当然可以呢,客官。”
一双葱手就迫不及待伸了上来。鹤奴坐着也不敢动,只感觉头上先是很痒,然后玩弄之人大胆起来,先是反复横撸,接着偶尔刺挠起来。
他用余光瞥见殷晚舟眼底的狂热——只不过那是一种对毛茸茸的狂热,而不是和“那些”客人一样的晦涩风月目光——心中不觉流露对这种幼稚心境的绝大轻蔑和残忍心性,思及自身目前的处境,又不忍涌起一股暖流来。
鹤奴不动声色道:“客官摸够了吗,附加服务时间快到了,夜色已深,客官如果不加钟,就早点安歇吧。”
殷晚舟停手,流露出恋恋不舍的表情来,喃喃应道:“好吧好吧。”
她竟然没有加钟,也没有做别的什么。
鹤奴心中扶额:他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奇怪的东西,难道和这个奇怪小女修呆久了,自己也脑子不正常了吗。
他摇摇头,默默收拾了东西,眼底露出一丝阴狠。算了,今天还好,这个女修并不特别恶心人,他暂时不想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