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师弟师妹，没有经验。还特意去求教过。
小师妹就这么一个，如果被他这么造没了，一百个他也赔不起，是不是方法用错了？
垂云出关的最后几天，勾离甚至一步不离的在外面守着，感受着屋子里垂云清浅的呼吸。
越往后垂云就和自己较真儿，话放出去了，前头的苦都吃完了，怎么能中途放弃？
他是一朵云，不吃不喝也不会死，但是她的身体会虚脱，只能用体内的灵力强撑。
小云雀瞧着还未辟谷的垂云，对她不要命的坚持感到意外，虽然她的目的不纯，但完全和她之前不求上进的样子派若两人，想来她是真的很喜欢睡觉。
篱落送进来的饭菜，垂云没动，小云雀也没动。
面前的小丫头还在坚持，小云雀为了让她不分心，暂时切断了她的五感。
他盯着垂云紧闭的双眼，若有什么闪失，也能随时将她拉回来。
垂云面色憔悴，被小篱落养得肥嘟嘟的脸庞，肉眼可见的瘦了下来。眼睛下一片青黑，若是她现在照镜子，看到现在自己的样子，一定觉得很丑。
但是小云雀移不开眼，目光转到她的唇瓣上，原先垂云的唇就像夏日的桃子，粉嫩饱满，如今却干裂，且苍白。
他用翅羽沾取篱落送进来的茶水，一遍又一遍耐心的湿润着垂云的唇，这个动作在旁人看来很暧昧，只是小云雀没有这样旖旎的心思，垂云根是一无所知。
远水解不了近渴，这点水远远不够，但小云雀也从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直到她的唇不再干燥。
呆在垂云身边的他，能够感受到小丫头的修炼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滞涩，她快成功了。否则一直这样下去，他最后还是选择强行打断她。
不多不少，刚好在第十日的时候，垂云缓缓真开了眼睛。
第一个出现在她眼前的果然是小云雀的身影。
“小云雀，你是不是瘦了？”垂云的嗓音完全不想她，嘶哑的不像话，她已经滴水不进许久，嗓子冒火，一开口痛得她皱眉。
垂云虚弱的开口说话，第一句话问的竟然是小云雀的情况。
小云雀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她皱着眉还在笑，他也笑了。
是真痛，垂云第一反应就是冲到小桌面去找茶壶。可一抬手，一挪腿，才发现不妙的不止是嗓子。
关节是生锈的，麻到没了知觉。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向她传递糟糕的消息，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都这么难受了，虚弱的身体还是不忘吸收灵气。
她成功了。
小云雀帮她衔来茶壶，垂云接过，直接对着壶嘴就喝，完全没了女孩子该有的样子。
同样一直守在外面的勾离听到动静，克制的敲了敲门问，“小师妹，你没事吗？”
垂云没说话，怕一开口吓到大师兄，害他担心，只闷声应了。
听到回应的勾离，主动推开门，第一次进小师妹的房间。
小云雀在他敲门的时候，小翅膀凭空向着地面一扫，抹除了地上的某些痕迹，一个闪身就回到了垂云脑后。
勾离进来看到小师妹虽然一脸憔悴，还能没心没肺的笑，大大松了口气。
小篱落咚咚咚也跑来了，两只手捧着一碗海鲜粥，这是他一直在小厨房备着的。
就算现在垂云手脚依旧不太听使唤，也要将小篱落抱进怀里，用脸颊蹭着他的头顶。
已经十一岁的小篱落，红着脸推开了她，将手上的粥碗塞到垂云的手中，闷声闷气的说，“垂云师姐，你吃。”
二人看着她吃得开心，听着她讲述闭关时的坎坷心路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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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云闭关期间，没有踏出房门一步，她的传闻却传遍了整个宗门。
之前就有弟子说他们的这位小师妹，不仅人长得漂亮，更因为天赋过人，被宗主一眼看中。
“你听说了吗？垂云师妹还是筑基，尽然辟谷闭关了十日。”
“这个师妹这么厉害！如若是我，要么饿死渴死，要么半道就撑不下去了。”
“可不是，又不是妖族，皮糙肉厚的。”
“垂云师妹为了什么闭关修炼？”
“这倒没听说。兴许是修炼厉害的法诀。”
“你们还不知道吗？宗主的两个徒弟都是从九宝阁五楼选的法诀。”
“他们能炼？当初勾离师弟修炼的法诀也是从一楼挑选的。”
“这能一样吗？两个师弟一个靠的是天赋，一个靠的是背景，我们小师妹只能靠努力了。”
“这么说，墨玉师弟也很厉害喽。”
“开山大选上验真身传闻你没听说？墨玉师弟未来可期！”
“这一届开山大选选上来的人都不普通，既有皇族，又有蛟龙，就算是只猫妖，都能入无望峰峰主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