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许随意的手心挡住。
“不可白日瑟瑟,晚上准许你偷摸进来。”她和谢长亭隔了一个掌心,近距离看着。他满意许随意的话,又往掌心处蹭蹭。
“能找到的人不多,除去可能早就死在途中的,大部分都是被卖给各地的地主员外或者地方官员。”
“做丫环?”
“算是吧。”其实做什么都有,做丫环卖苦力已经算不错的,多的是做小妾,做玩物被践踏。可怜人的命里好像就是在遭遇厄运,躲也躲不过。老司命从来没告诉过他,为什么可怜人会有劫难。
他想起那天晚上送隋昀离开,他在山脚下给自己说了占卜的卦相。
那时谢长亭以为是梁云乐的卦相,自然没放在心上。可占卜的许随意的命数,其中的蹊跷就让他不得不在意。
“摸来摸去一场空。”会是她的什么劫难。
今日这一场闹剧上演,待会肯定会有人来为锦说情。他不便久留,亲昵一会打算离开。“晚上我再夜会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