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之后，顾长离咽了咽喉，缓慢地开口：“已经过去很久了，你没必要抓住过去的事不放。”
“我就想知道原因，是我哪里做错了？一开始不是你先招惹我的么？”顾时律微弯下腰，凑近顾长离，眼眸始终落在她的脸上，眼底的笑意浓郁。
虽然在笑，但顾长离知道，她现在若是不说点什么，别想从这进去。
但顾长离性子更加执拗，她不想说的事，纵使旁人再怎么逼迫，她仍然不会说一个字。
顾长离白皙的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定定看着面前的男人，淡声问道：“你一直咄咄逼人，是还对我余情未了？”
很久，顾长离都没等到顾时律的回答，他们就这样相对而站看着彼此。
沉默的这段时间里，顾长离甚至没从顾时律的脸上看出稍微的怔愣。
至此，她心中有了答案。
本来问出这个问题也不是真的会错意，以为顾时律对她还有感情。
只是想结束眼下尴尬又让她喘不过气的情况。
良久之后，顾时律的轻笑在上方响起，夹杂着嘲弄，“你觉得呢？”
顾长离偏开头，不想觉得，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沉默再次在两人之间蔓延。
久久等不到顾长离的回答，顾时律耐心耗尽，拽着顾长离的手腕把人压在墙上，眼底微微浮现一丝丝的红意，即使戴着眼镜，也没遮挡住几分。
顾长离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好像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
“顾长离，我们分手是我的错么？我们当初差点就结婚了，最后没结成是我的错么？”
顾长离偏过脸，被顾时律捏着下巴转回来，“说话，我们走到今天这样，是我的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