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两刻钟,数次往返。
跑得快水就会洒出来,跑得慢时间不够,宫一刀和乐翊在来回了十几次后找到了合适的速度。
孟葵早早就醒了,推开窗户的小缝隙望着这两位来回奔走的人:“婆婆,你折腾他们什么呢?”
“我并未折腾,倒是你一直在折腾自己,我先不问你那只蓝色蛊虫的事,你体内为何有蛭?”婆婆问。
蛭,即是深入骨血的蛊虫形成的伤疤,即使蛊毒已清,但痕迹仍然在。
“啊?”孟葵不明白,她并未发现。
婆婆掐着孟葵的胳膊,翻来覆去的看了两眼:“你善用蛊,但却不没有发现蛭?这蛭应该有十数年的时间了,你骨头里都有黑色的痕迹,但蛊毒的侵蚀是断断续续的,是你频繁中毒后又将毒清了出去?”
孟葵敛着眉眼,这应该是莲儿数次下蛊造成的。原主并不会用蛊,但不应该知道自己身中蛊毒,偌大的公主府内遍布眼线,要说清蛊,只能是自己之前猜测的那个人。
滕钰用蛊,对她又十分关心。
每个月固定有人对原主下蛊,然后滕钰又会招来各种借口清出。
孟葵叹了口气:“是有人帮我,之前我并不知道。”
“要不是有人帮你,你现在应该病入膏肓了,长年累月你自己是清不出来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复杂的瓮,用了十几年将你做成了一个活体瓮。”婆婆擦掉孟葵额头上的汗珠,“看来你的夫君也并不知道。”
“……婆婆,我人都嫁了,你也不要为难他了。”孟葵知道婆婆对她的关心,娇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