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风情万种,婚后回门,想必他就能躺上这张床榻了。不过也只是一瞬,就回到了现实,颓丧的想,离大婚还有三个多月,真是难熬。又想到一会就得回去,连忙转身走到外室,坐到她对面,温声唤她:“娘子。”
时澜洳刚立好隔火片,抬眼看了看他:“怎么了?”又低下头忙着放香粉。却听到晏翎越又唤了声:“娘子。”
她盖上香炉盖,移到他面前,应了一声,然后说:“来,你闻闻,这是我亲手制的香。”
晏翎越很认真的俯身闻了闻:“嗯,香味纯正,可是娘子。”
时澜洳问:“可是什么?嗳,你能闻出这是什么香吗?”
晏翎越终于打断她:“娘子,我今夜可以留宿在你这吗?”
时澜洳也终于正眼望向他,先是惊讶,而后是无奈:“你觉得祖母会允许吗?”这句话一出口,他就丧了气,但仍不放弃道:“那咱们回时园?”
时澜洳拿警惕的眼神望着他:“你难道想学高显垒?”
晏翎越却一本正经:“我堂堂正人君子,怎么会学他那等小人行径?我不过是想多陪你一会罢了,你放心,我就睡在外间,绝不进内寝。如今咱们已然定了亲,你怕什么?”
时澜洳先望了眼窗外,才转过头来看向他,一口回绝道:“成亲前,你就打消这个念头吧,时候不早了,小侯爷,我送你出门。”
结果,他就不情不愿地,被她拉着送出了府门,却在临别前,又提出了退而求其次的办法:“那今夜,我独自去时园歇息,娘子,你明日一早就来寻我,成吗?”
时澜洳勉强点了点头,他却又不死心的说:“今夜我也等着娘子。”时澜洳不说话,匆匆把他推上了马,红着脸转身进门了。
晏翎越这才笑起来,自言自语道:“这丫头,真不禁逗。”
时澜洳进门后,正巧遇上张莲和袁梦娢,婆媳两人从前厅出来,皆视她如无物一般,径直走了出去。她也没多想,直接回了永福斋,去看了眼祖母,见她没什么大碍,心道这件事情解决的还算顺利,便回去睡了。待到第二日,她如约早早去了时园,可是进屋后却见不到晏翎越。
问了杨妈妈才知道,后半夜时,宫里来了人,说皇上急召,他便匆匆进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