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头,随即将玉佩递给罗子诚,声调拉的老长:“这可是——那位王爷的命。”
罗子诚接过玉佩随手放入怀中,二人非常有默契的没有再说有关她的事,“消息传出去了吗?”
“我办事,你放心。”曾月笙身子一转,靠在凉亭边上,“胜者为王,到时候谁管别人怎么写这史书。”
“……”罗子诚心知她野心,曾氏重兵在手,未必不能争其魁首,“师父来信了”
二人凑在一起,在看完在这封来自师父的信件后快速将其销毁。
曾月笙深吸口气,叹道:“终于……”
李府
司徒季白走路也不太安分,时不时望向身旁的李风柚,那脸色就像是老家的腊肉,李风柚早看出来他有疑问,但是自己没什么心情解释什么,本来也不太熟的人,压根没打算理他,将他送到客房后,便打算回自己的小院了。
“风柚!”司徒季白踌躇半天,还是喊住了她,“那个……”
李风柚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无奈转身微笑道:“怎么了?”她微微叹口气,又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咱们等着喝喜酒就好了。”
“是哈……”他实在是没想到当事人如此淡定,他需要好好整理一下世界观,“好的好的,你忙去吧。”
李风柚早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打了招呼马不停蹄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自从上次从北海下的阴阳阵回来之后,她越来越迷糊。本来就不太清晰的记忆如今更是乱成一团,难道要她将那不计其数的记忆碎片全部串联起来吗?不过阴阳阵确实是个好东西啊,自己身上的伤竟然能在一夜之间复原。而且,为何他们对于自己伤口飞速愈合这件事完全没有起疑心?她后背一凉,这种被人按在砧板上如火炙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难捱
当机立断,李风柚拿起佩剑,端得一幅大师样,心想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当即对着空气来了一套不知名剑法。
元宝:“……”
如此这般过了半个时辰之后,李风柚终于累趴下了。现在她甚至无法抬起手臂。这剑看似轻盈,实际上要挥剑得费力不少,习武之人练剑之前都少不了热身运动,更何况是这啥也不会的李风柚。身上·的酸痛提醒某人,无论是跑步测试还是练剑习武都要提前热身!
“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啊啊啊啊!”李风柚焉气了,以剑支地,将全身重量压倒在元宝上,崩溃道:“不行,必须要自己能去那里……可是又该如何让自己变成又该高手?”
咚咚咚咚!
“谁?”
“柚子啊,是娘亲。”
李风柚随手将佩剑抛上床,二人围坐在桌边,还未等许秋实开口说话,李风柚先开口了
“母亲,有没有什么能够迅速提高修为的方法啊?”
“……”许秋实一言难尽地剜她一眼,“你以为我不想你快快用功快快成长啊……能在水木天成学这么久,你在这方面可谓原地踏步!”
“……说的也是……唉!”
“也许是方法没找对?”许秋实摇摇头,随手拿了个橘子,又道,“慢慢来,所幸学院也开张了,你……就尽力学吧,等结业后在另寻师父也可……”她顿了顿带着警告意味,“可不准走歪门邪道啊!”
“可是没法慢慢来啊……”李风柚小声嘀咕,“我连正道都不行还想走捷径……等会……”李风柚一个激灵,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母亲你说什么!水木天成要开门了?!”
“是啊,我今天过来就是给你说这件事的,后日水木天成将重启。”许秋实被她反应逗笑,又道:“放心,那个老师暂时不会再去教书……”
“……”李风柚看着皮开肉绽的橘子,没敢去看她的脸色,只道:“嗯嗯,我知道的母亲,”她上前附上她的手,“母亲,我会更加用功的。”
许秋实将剥好的橘子递给她,脸色仍是不太好看,“就算你不行,也可以回来跟我学习经商……在家里也有飞云他们,足够护着你了!”
李风柚拿着橘子满脸笑意:“好!”话是这么说,可是在这个世界若是没有修为傍身,如何能自保?难道她要把飞云他们别裤腰带上?李风柚想了想那个场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立马否决了这个方案。
微风袅袅,秋高气爽,李风柚再次来到水木天成,心情着实有些复杂。那二人见到她时,她正靠着大槐树发呆,身旁是正在啃大饼的司徒季白。没错自从南山伯伯的儿子暂住她家之后,上学也顺带一起了。
“怎么了?还没缓过来吗?”
李风柚闻声抬头,果然罗子诚满脸笑意地叉着腰,曾月笙则拿着一堆书示意自己去接。
李风柚叹口气接过她给自己的一堆不知道为何物的书本,“这是?”
“我新写的话本……”曾月笙全然不在乎三人的表情,自顾自一本一本的介绍,“这是《豪门将军大妻奴》,这是《女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