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萱小声地说话,连说带比划:“你不觉得身体接触挺尴尬的吗?”
白婷婷暴风点头:“我觉得比演戏还要奇怪,而且我一看他的脸,我就想笑。”
“我就不一样了,景泽那张脸怎么长的!”苏梓萱和白婷婷有着不同的担忧:“又高又帅又有魅力,比我见到的那些饭圈神颜的脸还小,比例绝了。”
她滔滔不惧起来:“他一靠近我,我就脸红——”
又立马三指指天:“我发誓,我对他真没什么想法,他不是我喜欢的款。不过,就是离得太近,心脏都快受不了了。”
苏梓萱在颜粉的两级反转的快乐中身陷囹圄。
她朝冷苒苒使了个眼色,说:“你应该懂我的快乐吧?”
冷苒苒:“……”
她显然不是很懂。
白婷婷中肯的评价道:“傅休蛰真的很帅,比我见过所有的演员都帅,而且真人才发现他居然不上镜。”
冷苒苒大口吃肉:“没什么感觉,不就是肉碰肉吗?”
苏梓萱瞪大眼睛,觉得她暴殄天物:“喜不喜欢另说,他靠近你你没有稍微心脏跳得快点?”
冷苒苒淡漠地摇头。
要实在说是心跳加快,也不是没有过——
比如,滑圈滑得太快太累的时候……
又比如,解锁尝试了一个新的动作之后……
苏梓萱听了冷苒苒的话,往椅背上一摊:“这不科学,你是我的神。”
冷苒苒偏偏头,继续吃饭。
她其实不讨厌心跳加速的感觉,相反她会觉得身体里面有喷薄的力量。
所以,她最近喜欢上了冰雪运动,因为冰雪运动是唯一能让她心跳加速、释放激情的过程。
她现在也不太明白自己是怎么修成的无情道——
也许是,和她度过三世情劫的那个人伤害她太深了,甩了她?
冷苒苒一点也想不起来。
甚至她并不记得这几辈子是和一个人历劫还是和几个人。
一个人,几个人,都无所谓。
这些并不重要,冷苒苒冷酷地想。
仙家历劫大多是为了飞升。
飞升了之后,在天界再遇见难免尴尬,大打出手,就影响更不好了。
所以怎么样都是要在忘川里面走一遭的。
忘却前尘旧事,才能永保天界和谐昌盛。
冷苒苒自顾自地干饭,觉得这个制度很是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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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大多数的参赛者都有别的通告在身。
之后的几天都是选手之间自主安排训练,由教练和助理在一旁辅助。
也有有条件的选手会请自己的教练到场,比如苏梓萱,她就专门把从小叫自己的滑冰的教练从京市找了过来。
冷苒苒睡到自然醒起来。
和傅休蛰一起去公园旁边找了李宏图。
今天红黄绿都不在,他一个人蘸着溪水写字,看着格外孤零零的。
李宏图听了他们的选曲,说:“有歌词的?也行,方便入拍子和记动作。”
从2014年开始,单人滑和双人滑在国际上的赛事中被允许使用带歌词的曲调。
在全场大部分观众母语相同时,用带歌词的选曲能够更容易和观众拉近距离,引发共鸣。
并且对于训练时常不够的选手,比起单一的旋律,歌词更容易帮助提示节拍和动作编排。
冷苒苒充分满足了李宏图的好奇心,又说:“我们先去排练了,晚上有麻将打吗?”
认真尽情滑一天冰,到了晚上再畅快来几局麻将——
啧啧啧,连冷苒苒都要说一句:快活似神仙。
李宏图把笔一收,示意傅休蛰帮他拿着,说:“跟我来。”
冷苒苒:“?”
但她还是跟在李宏图的后面。
李宏图绕道冰雪中心的小门,刷卡打开一道门,里面是一个不对外开放的冰场。
这个冰场只对国家队退役的运动员和教练免费开放。
整个冰场空空荡荡。
冷苒苒:“???”
这种技能好熟悉。
难不成是看门大爷?
李宏图突然想起什么。
带着两人走过一条长廊,进了昨天排练的冰场的休息区,指指前面的置物柜,说:“差点忘了,去把你们的冰鞋拿过来。”
冷苒苒点点头,和傅休蛰一起去拿冰鞋。
李宏图一进入摄像头范围已经引起了直播间的一阵骚动。
【卧槽,李教!!!太感人了,竟然在一档综艺里看到活着的李教练了。】
【野生科普,李宏图是华国花滑梦之队的神啊!带出了好几个冠军了,尤其是双人滑的设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