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身份不想透露,您也没见过我,但我可以坦诚的跟您面对面讲话,说明我问心无愧。”孙秘书面无表情开口,平和的眼神却在刺眼的光下很是灼人。
说完,他走到十米远处的位置,干练的打开黑漆拉杆箱,带上手套拿出文件夹。
“乐晗,你跟这人究竟是什么关系,”罗振文紧张的用气声说,“你,该不会是误入歧途,当了什么人的女——”
“你闭嘴。”许乐晗失望又愠怒的看着他,“你居然觉得我是那样的人?”
“不然呢,这实在太可疑了!”罗振文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他活了快三十年的光景,还是头一次见这种场面。
许乐晗胸膛起伏,“你先闭嘴,这些回去再说。”
孙秘书从箱子旁走来,拿着蓝色文件夹,递给了罗振文。
后者眉头紧锁的接过,仿佛手里的东西有千金沉重。他掀开页面,随手翻了翻,喉咙上下滚动,眼神扫动生怕漏下一个细节。
孙秘书立在风里,不疾不徐的说道:
“我做的一切,都是看在许小姐的面子上,许小姐家与我们是世交,她因为您的事情曾多次来找过我们帮忙,您如果要感谢就去对许小姐说吧,我这边只是顺水人情,问题解决了,您也是要还的,所以顾虑没必要太多。”
罗振文把最后一页掀开,声音发闷的说,“好。”
孙秘书微微一笑,从手中神奇的变出一支笔,递给了罗振文。
许乐晗不安的看了看孙秘书,眼神又移到罗振文的笔下,横折撇捺,名字被利落的签好。
也不知为何,一向感到放心的她,在此刻突然有种微妙的不祥预感,便忍不住突然出声道:“等等。”
孙秘书利索的把罗振文签好的文件夹拿回手里,转脸望着许乐晗,“您现在有问题吗?许小姐。”
许乐晗忍不住退了半步,站在自己身旁的除了这个男人,周围还有一些陌生人,虽然位置不算近,但他们形成的压迫却很有威慑。她不算太蠢,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没,没事了。”她只得识趣的说,再抬头已是整理好的表情,“谢谢你啊。”
孙秘书嘴角扬起,“我分内的事。”
说完,拇指伸出一张黑色的卡,递到罗振文的眼前,后者提胳膊去接,却拿了个空。
“密码是许小姐的生日。”孙秘书手里仍拿着那张卡片,“还有什么问题,欢迎随时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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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消息时,程撤在对岸的太阳伞下,他把墨镜随手摘了下来眺望了那个远处,西装外套被吹得不停上下鼓动。
下午两点半的阳光正好,他觉得分外柔和,伴随着凛凛的秋风,一切让人感到十二分的舒适。
“怎么样,喜欢这里吗?”
程撤回头望着背后坐着的人,露出和善的笑容。
甄礼一脸倒霉相的看着他,“程哥你这是何苦,把我搞走,自己再去投资人家,您究竟是什么居心呐。还有您总带着这把弩是什么意思,这地方的野生动物可不兴动手,被发现了咱都得进去。”
“怎么不行?”程撤摇晃着低头望着他笑,眼神像个孩童,“人从这里掉下去,没个三两月都查不到。”
甄礼怨怼的把头扭过去,不想跟这人再对视。
昨晚半夜被人活生生从女人被窝里揪出来,就已经够他受得了,今天一大早还被抓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陪着这位罗刹鬼一样的祖宗一起玩滑翔伞。
两人刚划了一两圈,他就差一点在天上吐了,现在整个人虚的像团发面一样无力的瘫在这,他今年究竟是命犯了什么大罗神仙,才让他在这遭老罪啊。
程撤站在悬崖的石阶上望着远处许久,甄礼又端着保温杯喝口热茶,心里却琢磨着要不就把这人推下去,却突然听见一道声音,吓得再次缩回去。
甄礼慌张的抬头,对上对方的眼睛。
“问你件事情,你知道育林最近的动静么。”程撤问他。
“育林?你说育林集团?”甄礼皱起眉,“这,你突然打听他们干什么。”
“我倒是听说,他们最近在南方买了块地皮。”程撤在他面前缓缓蹲下,“这事你知道吗。”
“大概是喝酒的时候听他们说过一点。”甄礼顿时浑身不舒服,“怎么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了这地方带你来么,这运动很有意思吧,但它比跳伞还危险,死亡率是普通运动的两千多倍,风不大,或者风太大,你我都有可能丧命。”
程撤弹了弹别在稳定翼上的合金,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甄礼向前靠了靠,不安的绞了下手指,“什么意思。”
“南方的工程到了冬天不好做,北方也一样,但南方地界有个特点,一到了冬天,北方雪大,南方湿冷地基软,整体工程周期比北方短,但可惜我很少去南边,鞭长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