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Satis+稳步扩大,签的人越来越多,大概是人以群分,e人特别多。这才一天时间,原本不怎么相熟的博主、员工就亲密无间了,博主们很快打成一片还算合理,怎么员工也能那么丝滑地融入博主群体里?贺加贝表示不理解但很尊重,反正脸也刷过了,她端着自己的饮料回到刚刚的座位。
一台台三脚架、相机架在那里,过分高涨的情绪氛围,超过均值的美貌和打扮,所有的一切惹得居酒屋的老板还特意来问贺加贝,你们是剧组来拍戏的吗?贺加贝哈哈大笑,说,才不是,我们只是一个普通公司组织一次普通的团建,今天多有打扰,乱了您的清静,还请多多包容。老板大手一挥,又给他们添了十盘三文鱼、十盘鹅肝手握、十盘天妇罗,不过结账的时候,贺加贝还是多给了两千。
老板走后,贺加贝又是一个人。她时而远程观战那边焦灼的游戏,时而敲敲键盘和现在远在新疆的于乐聊聊天,不知不觉间,一杯饮料下去小一半。她无意识地像小朋友一样咬着吸管冲杯子里吹泡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自己被吓了一跳,然后觉得好玩儿就又吹了两下。
覃可遇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过来的。
“贺加贝,这么久没和我联系,想不想哥哥啊?”贺加贝不理会他的吊儿郎当,果断否认:“不是很想呢。”继续吹泡泡,咕噜咕噜地。
覃可遇那边好像是在台球馆,“咚”的一声是击杆中球入袋的声音,“可是我还蛮想你的。”
“想也没用,现在没空。”
“这是有了男人,就不能和别的异性见面咯,”覃可遇把球杆“嘭”地一下摔到台球桌上,哈哈大笑,可他的声音里毫无笑意,“你男人管得好严啊!”
贺加贝被电话那端一惊一乍的声响激得心悸,再没了刚刚的气力,“谁告诉你的……”
“咕噜咕噜”的声音不再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