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
毛毛几乎是下意识反驳了她的话。
似乎被踩中了什么痛点，男人咬着牙，眼神恶狠狠的，好像要从宋元元身上咬下一块肉。
熟悉他的粉丝都被他那个眼神吓到了。
毛毛也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过。
稍稍收敛了，但眼神还是十分不友好。
“我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做过这种事！卷卷可是我的家人，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家人做这种事？”
他平常在视频里对宠物就是很耐心温和的样子，实在很难把他与虐待动物的坏人联系在一起。
刚刚那个眼神也是能理解的。
毕竟要是换作他们自己被人说是虐待自己爱宠的凶手，他们也会很不高兴。
毛毛在平台积累已久，粉丝基数不小，温柔的性格也深入人心。
于是乎，有的粉丝开始为他说话。
【对啊，毛毛对卷卷和香香就是很好啊，就算它们有时候在视频里发脾气了，毛毛也没有表现出一点不耐心啊。】
【毛毛这么温柔怎么可能会虐待动物啊？主播是不是算错了？】
【我记得毛毛经营这个账号已经好几年了，如果不是真的很喜欢小动物也不能这么耐心吧？更何况如果他真的虐待了卷卷和香香应该早就爆出来了。】
毛毛看着直播间里为他说话的评论，神色渐渐缓和下来。
悬着的那颗心也渐渐落回了肚子里。
但是毕竟这不是他的主场，为他说话的还只是一部分。
大部分都是持中立或者怀疑的态度。
【你们是不是忘了主播开播以来的全胜战绩啊？只要是大师说有问题的人到最后真的会有点问题哦。】
【说的好像你们看见他在背后对怎么对宠物了一样，他在视频里表现的都是想让你们看见的。现在明星都会弄一些人设，这种博主为了火当然也不例外。】
【这么看来，你们心中的宠物男神真的有点危险了哦。】
【蹲一个真相，无论是那一边说的对，今天都有一个主播要翻车，默默吃瓜。】
宋元元也知道自己说再多都不如把事实摆在众人眼前。
“你最近是不是身上总会无缘无故出现一些抓痕？”
毛毛的脸色变了变。
最近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的小腿上确实出现了一些抓痕。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金毛趁自己睡觉报复性地挠他。
现在听起来......好像并不是那一回事。
男人虽然面上不显，但是眼神已经带上了惊疑不定。
直播间的观众敏锐察觉到了男人的异样。
【不是吧，感觉......好像真的有鬼诶。】
宋元元看他已经陷入了自我怀疑，淡淡地继续开口。
“这就是猫猫对你的报复。”
“你利用它们赚钱，就算为了博眼球把它折磨致死，卷卷却还是把你当主人，抓你几爪就算是对你的报复了。”
毛毛心里虽然已经掀起来惊涛骇浪，却只冷笑了一声。
“你有什么证据吗？你们这种算命的骗子不还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金毛忽地大声叫起来，发疯一般咬着男人的裤脚撕咬。
毛毛本来就因为宋元元的一番言论逐渐暴躁，金毛无缘无故撕咬更加让他不耐烦。
“能不能别叫了！安静点！”
男人长久以来维持着的温和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破。
【不是吧，毛毛对香香怎么突然这么暴躁......而且感觉真的不太对劲，滤镜有点碎了。】
【该不会是被说中恼羞成怒了吧？】
【感觉，很有可能，亏我之前还那么喜欢他！！！】
一时之间，弹幕里出现了各种猜测。
宋元元冷笑一声。
“6月21日的视频，你拿针扎卷卷，7月19日的视频，卷卷腹部的毛发被撕下来一块皮。”
“只有卷卷表现出暴躁，你才能借此营销你的温柔人设。”
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少女脸上的冷意更深。
交叉着手，眼神锐利，冷光都化成刀子。
“事实上，你对它们的虐待还不仅如此。”
“......你们小区的宠物店老板和你是一伙的吧，他接待一些动物，背地里直播虐伤它们，要是被虐待死了就直接说是他们自己跑掉了。”
“虽然可能会赔钱，但是直播赚的钱远远比这些要多。你，很享受吧？”
少女口中说的这些，甚至都不需要她自己算，都是从金毛香香口中得知的。
小区里的动物或多或少都受过这两个人的虐待。
宋元元的话，让直播间的粉丝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