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吗?”
“不,挨着高地,但没有高地大…我是说纯陆地面积,”身边的爱米莉回答,不待潘西和达芙妮松气,又听她说,“内外赫布里底加一起……也就大概四五十个列士敦士登*那么大吧。”
是了,列士敦士登有自己的魔法部和魁地奇球队,欧若拉打算效仿吗?
好嘛,这顶王冠竟然做的恰到好处,布雷斯朝西奥多抛媚眼,心道,这二位以后的联姻…搞不好得算作跨国联姻!
德拉科也刚好想到这,莫非以后去欧若拉家做客、或者邀请她到自己家做客……难道需要申请签证?太离谱了!来个特批怎么样?凭马尔福跟米斯兰迪尔的交情,要个特批“入境”许可不过分吧?
维多利亚的思想更野蛮,别人只敢在心里做梦,她已经把欧若拉白天的话列上日程,把修往另一边挤了挤,回头张望起其他三条长桌,试图从中挑选一位“优质”的私奔对象。
“这简单,”欧若拉打了个响指,“樱桃,过来我这。”
樱桃乖乖蹦跶到小主人怀里。
“请大家见过赫布里底辖区的首任女王,Your Majesty——辖区最高领导人,樱桃陛下,”顶着一礼堂人目瞪口呆的表情,欧若拉将西奥多做的王冠戴到小家伙头上,结果王冠变项圈,但樱桃十分得意,欧若拉又指了指自己,“我,御用翻译官,兼王储,”最后指了指教师席,“我哥,暂代摄政王。”
沐炎觉得有必要跟妹妹谈谈。
但其他人早不把希望寄托在沐炎或斯内普身上,指望他俩教育小孩,指不定最后谁才是被教育的那个。
阿米莉亚也没想到这个结果,她已经能想到福吉背过气的样子,秉承着职业操守,硬着头皮继续问,“那…特别许可条例呢?在哪?”
“哦,”欧若拉随意地回答,“不是羊皮纸或册子,刻在石碑上了,在我家的家族墓地里,是祖宗的墓志铭…需要拆了搬去魔法部公证吗?”
邓布利多一言不发,阿米莉亚看了眼远处教师席,有时候一个人跟欧若拉说话…挺无助的。
“魔法部肯定有备份,”欧若拉当众反问,“还是说…你们没有好好保存重要资料?弄丢找不到了?”
阿米莉亚谨慎地选择不回答,她知道,拿着这些答案就可以回部里复命了。
邓布利多也缓缓起身,“感谢你的配合,米斯兰迪尔小姐,如果日后有需求…我们可能需要对樱桃陛下进行特别访问,还希望到时可以得到你的协助。”
多亏邓布利多常年跟孩子打交道,天马行空的话说起来毫无心理压力。
“没问题,”欧若拉点头,见四处张望的维多利亚,多嘴问了句,“维姬,你在看什么?”
“哦,”维多利亚乖乖回答,“我在物色私奔对象呢!被逐出家族之后,我可以改国籍吗?我是说,做你…做樱桃的子民。”
“哦,当然,”欧若拉把樱桃放到维多利亚肩上,“给,先跟你的王培养一下感情。”
修,“……”
教师席上的特拉维斯夫人,“……”
想跟自家幼崽深入交谈一番的不止沐炎,但眼下,访问团需要公式化地结束本天的“美满行程”。
人们坚称邓布利多校长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不便叨扰,老巴蒂神情麻木地率领众人来到医疗翼门口,大家打算通过庞弗雷夫人办公室的壁炉辗转圣芒戈、再各回各家。
当然,这是中国访问团的几位极力要求的,他们一路上存在感不高,老巴蒂不好驳了客人们的面子。
打着“探望病人”的幌子,一行人混进医疗翼,以殷诗婷、徐惜晴为首的姑娘们拉开沐越尘的病床帘子。
胡蝶拿着一罐硬币大小的药膏,在昏迷不醒的沐越尘鼻子底下晃了晃,沐越松略施几针,鼻青脸肿的病号幽幽转醒。
“醒了?”殷诗婷坐在他旁边的空床上,微笑露出一排大白牙,“告诉你个好消息。”
沐越尘晕的时间较久,脑子反应了好一会,迟钝地哼一声。
“你醒的太晚…你家小姐建国了!”殷诗婷字句清晰地重复,“字面意思,童叟无欺哟——沐晨,她,建、国、了!”
沐越尘这回听清了,要说话,但太过激动牵连内伤,喉头一甜喷出口血,被胡蝶眼疾手快拿毛巾堵回去了,回流的鲜血呛进气管,引发更加剧烈的咳嗽,恶性循环,整个人痉挛不止。
庞弗雷夫人不知道去哪了。
薛芝越假装帮忙,实则不解气地凑到沐越尘跟前补刀,“还有哦,炎哥现在是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独一无二的那种!”
“行了行了,快回酒吧去吧!忙了一天,明天还得继续折腾呢,都不困吗?”沐炎无奈地看着这群幼稚鬼,整个赫布里底的巫师加一块用手指头都能扒拉过来,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
“不困,当然不困,”殷诗婷捧着脸,看着二次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