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你这样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说只会让我更担心你。”
沈然点了点头,但他已经没力气说话了,身子瘫在床上,时矜替他调整好枕头的位置,然后替他关了灯,离开了他的房间。
之后的一个星期内,时矜都没有再见过沈然,大概是在家里好好养病吧。
而时矜他们篮球队也因为在省级比赛中惨败而不再参加后续比赛,时矜也不再每天下午都去练习了,因为这次比赛失败,她们就不能继继续打篮球了。
晚上下课的时候,时矜一出大门就看见沈然在马路对面抱着煤球在等她,她立马朝他跑了过去。
而时矜跑过去的第一件事不再是把煤球从沈然手里抱过来,而是伸手去摸了摸沈然的额头,确定他没再继续发烧后她才放心。
沈然笑了笑:“放心,肯定好了才来接你。”
时矜把手从他头上移开:“这不是怕你又复发吗?”
随后,时矜从沈然手里抱走了煤球,沈然和之前一样,替时矜背着书包。
走到半路的时候,沈然突然对时矜开口道:“我想去学车了。”
听见这句话,时矜眼睛都亮了:“可以啊,等你学会了,我就可以坐着你的车,和你一起去自驾游了!”
是吗?”沈然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了手机,把自己科目二的通过证明递给时矜看,“估计再要半个月,我就可以通过科目三了。”
时矜有些震惊:“我听张叔说,他当时考驾照用了三个月呢,你一个月就把科目一和科目二都考完了?!”
“这东西,还是看天赋吧。”
沈然提前和时矜说了这件事,本来是想等他拿到驾照后再告诉时矜的,可他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冲动和时矜说了这件事。
之后,沈然每天白天去驾校学车,晚上去学校接时矜,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地过去了。
恰好,十中是公立学校,被设成了高考和中考的考点,时矜他们的假期连看连着地放,高考放完放中考,中考放完放端午......只不过,放了这么多假,终究还是要还回来的,于是十中的学生就开始不断地补课,补课,还是补课,端午过后,他们没再放过假,直到期末考的前一个星期,学校给他们放了一个周末。
放假的那天晚上,沈然像往常一样来学校门口接她了,只不过他这次没带着煤球来。
时矜问他:“煤球呢?”
“没来。”沈然笑了笑,“不过我有另外带了一样东西过来。”
“什么?”
他又慢慢从包里拿出一个蓝色的本子:“我的驾照。”
时矜又惊又喜,她从沈然手里拿过那本蓝色的驾照,翻开一看,沈然的证件照赫然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她轻轻地摸着那张证件照,心里不禁感叹道:连证件照都这么帅,真人得帅成什么样。
证件照下面写着他的出生日期“1998.9.2”,她又看了沈然一眼:“你怎么比我大两岁啊?”
他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那可能是因为我休了一年学吧。”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突然笑起来,“那这样的话,等你到二十岁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时矜的脸立刻爆红,说话都有些结巴:“谁要跟你结婚啊,自恋狂!”
说完后,她把沈然的驾照塞回他手里,自己甩手走了。
沈然笑着追了上去,和时矜并肩走在路上。
这样欢乐而又幸福的氛围很快被沈然的短信铃声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