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矜但是觉得有点奇怪,自己和他又不熟,来加自己干什么?看见好友来源时,是王初弦推给他的,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时矜:你有事吗?
程浩恩:没事,就是想请问一下你现在有没有男朋友?
时矜被气笑了,一个今天下午才刚刚见面的男生,从那时算起,到现在,好像也才过了两个小时左右。男人果然都是视觉动物,不过这类人嘛,时矜自然有办法对付,
时矜:没打算谈恋爱。
程浩恩: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时矜:我没有在和你商量。
看见这句话,程浩恩就没有再发消息了。
翌日下午,时矜照常来到篮球场,练完球之后,她接到了老张的电话:“小姐,逸南他突然发了高烧,我现在正在医院,就不过去接你了,然后再请几天假。”
时矜心头一颤:“嗯,你好好照顾他,我会自己回家的。”
今天练球的时间练得有点晚了,现在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等时矜走上回家的那条小道时,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此时,时矜似乎能感觉到后面有一个人在跟着她,她加快了脚步,那个人也跟着跑。
一直往前跑,却离着江东花城的入口还差了很远,她想把他给甩掉,就跑进了胡同里。时矜越跑越快,那人却越追越紧。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戾气,两只手往后面一摸,好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两把刀,紧紧地握在手里。接着调戏似的拿着两把刀轻轻地相互摩擦了一下,发出尖刀划过的清脆声。
男子瞄准了时矜的左臂,把手中的尖刀朝瞄准的那个方向飞去,时矜听见了刀在空中划过的声音,但却没有反应过来。尖刀从她的手臂处划过,立刻溢出了鲜红的血,她用手捂住伤口拼了命地往前跑,男子把刀重新捡起来,追了上去。一只手突然把她拽进了一条巷子里,她微微瞄了一眼,是沈然。
沈然捂住她的嘴巴,轻轻在她耳边说了句:“别出声。”
他把书包撂倒一旁,那人也刚好追了过来,沈然起脚朝他小腹的位置踹过去,他踉跄了几步后站稳,将手中的刀刃换了个方向,对准了沈然,沈然不慎被他划伤了手臂。
时矜从书包里拿了纱布给自己简单绑了一道,总共用时不超过一分钟。她看见沈然的手臂正在流血,心里不由得一阵阵发慌。时矜攥紧了拳头,朝男子的手腕上用力地踢过去,把他手里的刀给踢掉了,男子手腕被他踢得生疼。
虽说被时矜踢掉了一把刀,但他手上还有另一把。眼前的男人冷笑了一声,用手里的另一把刀刺中了时矜的小腿,时矜忍着疼往后退了几步,但男人还不死心,还想着继续拿着时矜开刀。半蹲在旁边沈然惊了一下,从旁边趁机抓住他拿着刀的手腕,但他力气也不小,废了好大力气才挣脱出来。他抬脚就要往沈然的下巴上踢过去,时矜用自己的手臂挡在他前面,导致男人想踢沈然的愿望落空,时矜的手被踢得红肿起来,沈然心里“咯噔”地跳了一下,起脚把男人踢出了一两米外,似乎已经被踢得站不起来了,他趁机报了警。
等警察赶到后,男人还躺在地上没起来,两个人被带回警局做了笔录。
做完笔录后,沈然打了张车,带着时矜去了医院。
沈然拉住她的手,看着那块刚刚为了给自己档伤被踢红肿的地方:“疼不疼?”
时矜怔住了,小心地把手从他那里抽出来:“不就是被踢了一下吗?我没这么矫情,我倒是担心你啊,你是因为救我才受伤的,想到这,还有点对不起你。”
“你这话说反了吧?难道不是你为了救我受的伤吗?”
到了医院,还好扎得不是很深,没有造成很严重的伤害,医生给她消了一下毒,简单包扎了一下,并且嘱咐她一星期不可以进行剧烈运动,不要把水弄到伤口上。
沈然把时矜送回家之后,确认时矜现在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后和她说:“明天早上我来接你。”简简单单地一句话脱口而出,却也扰乱了他俩的心弦。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可以。”时矜笑笑,“现在都快十点了,你先回家吧。”
“你在我眼里,可不就是小孩吗”沈然抬眼,对上时矜闪着光的眼睛,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哦。”
时矜回到自己房间后,发现自己脸有点红,身体也有些发热,但也没有太过在意,去洗了把脸,倒头在床上睡着了。只是今晚,她感觉比以往要冷。
时矜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五点多,这会儿沈然应该还没有来,就慢悠悠地洗了把脸,吃了个简简单单的早餐。
正准备要出门时,发现沈然就杵在门口:“比我预计的要早了半小时,走吧。”
时矜点点头。
走到学校不远处时,时矜的脚伤发作,伤口开始隐隐作痛,随便动一下都在疼,沈然无奈,又不可能背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