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余照走了以后,珈美做事便得心不在焉。以前聪明伶俐,做事利落的样子不见了,总是出错,为此李嫂提醒了不少次,可是她还是我行我素。
琪美和琼美还发现她总是出神地望着远方,可是当她们询问珈美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却总是不说。
越是不解,她们越是着急,以为珈美病了,可是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于是她们偷偷问李嫂,李嫂叹了一口气说:“珈美啊,这是害了相思病。”
琼美快人快语说:“既然知道是相思病,那我们赶快找个郎中治治吧,我真的很担心她。”李嫂却苦笑着说:“这个病郎中怕是治不好。没有药,她这是心病,心病啊,需要心药医。”琼美不懂,问:“那她的心药是什么?我们帮她求来。”
“你们啊,不懂。干活去吧。”李嫂说完便干活去了,不再理她们,只是不住地叹气:“多少人难过情这一关。”
琪美和琼美听得越发糊涂,于是她们决定去请教余杰,他读书多读得好,肯定知道。
余杰此时正在书房苦读功课,余熙却在旁边折纸飞机玩,这飞得到处都是。
余杰不堪其扰,对余熙说:“二哥,你快好好读书吧,今年就要考学了。你好好准备,考个大学出去见见世面,难道你希望一辈子在这个小镇里呆着吗?”
余熙吊儿郎当地说:“一辈子呆在这里有什么不好,再说了,谁说考上大学才能出去见世面,我到时候毕业了打算也学大哥出去看看。”说完又扎了一只纸飞机,飞了出去,正好扎到了琼美的头发上。“琪美!”余杰意外地发现琪美也来了。
琼美正拉着琪美往里面进,一个奇怪的东西正好直冲她脑门上。琼美立住了,顺着脑门一瞧,再看看余熙那闯祸的样子,顿时就明白了罪魁祸首是谁。
琼美顿时变成了凶神恶煞的母夜叉,追着余熙跑,嘴里还念着:“二少爷,你不好好读书,还浪费纸张,走,跟我去见夫人去,看夫人不罚你。”
余熙一边跑一边双手讨饶,说:“姑奶奶,我求求你,饶我这一次吧,不要带我去见我娘。”琼美却不依不饶:“不行,必须去。”
琪美上去劝说琼美说:“姐,算了,二少爷也不是故意的,你就放过他吧。再说你告诉夫人,只会让夫人痛心难过,二少爷却还是老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还是先问正事吧。”琼美气呼呼地对余熙说:“算了,看在是初犯的份上,我就不告发了。”余熙听了这话顿时感激涕零,无以言表。
琪美甜甜地叫道:“三少爷!”余杰受宠若惊地回答:“琪美,你找我。”琪美带着羞涩说:“三少爷,我们有事要请教。”余杰眼含温柔地说:“什么事?”
“什么是相思病?为什么大夫没法治这个病?”面对琪美的这些问题,余杰陷入了为难,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是听谁说的?”
“李嫂说大姐得了相思病,还说得心药医,还说情关什么的,说我和二姐都不太懂。我们想,你学问这么好,你应该是知道的,所以来问问你。”
这时候余熙兴奋地从后面跳出来说:“这个问题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
听到这话琪美和琼美两颗脑袋同时齐齐地转向余熙,琼美一把揪住余熙的衣服,怀疑地说:“你真知道?”余熙得意地摇头晃脑说:“这又何难?”
琼美着急地凑上去说:“二少爷,你快说说看。”余熙这时候开始卖起关子来说:“别急,琼美,先给我倒杯水喝喝,刚好嗓子有点干。”又转头把琪美按到一个椅子上,对她殷勤地说:“琪美,你坐,你等我慢慢跟你说。”
琼美倒了一杯水,双手递给余熙,顺手拉个凳子坐到旁边,有点着急地催他:“你快喝,喝完快点讲。”
余熙慢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装模做样得快让人看不下去,琼美忍着没揭发他的冲动,一直耐心地等他摆完这一切谱。
一会儿,余熙果然开演了,“这个相思病啊,无非就是她好久没看见那个她相好的男人,想他了呗。”琼美急急地打断他说话,“你可别胡说,我姐可没有相好的男人。”余熙想了一会儿说:“没相好的男人,喜欢的也没有?”这一问可把琼美问住了,她眼神求助琪美,琪美也摇摇头表示什么也不知道。
琼美又回过头来,不确定地说:“我,我们不清楚。”余熙这下可犯难了,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左思右想,说:“你姐真的没有喜欢的人?她从来没告诉过你们?”琼美和琪美双双摇摇头,余熙继续问道:“你们再想一想,她有没有特别关心过哪个人?或者对哪个人有点特别?”琼美和琪美又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遍。
琼美突然说:“我知道了,但是我是瞎猜的,说错了可别怪我。我觉得她是不是喜欢大少爷?”琪美想了想,附和道:“你说得好像有道理。大姐对大少爷确实好像有些特别,这些日子又正好碰上大少爷出远门。”
琼美眼睛明亮登时起来,击了一下手掌说:“上次去河边找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