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浮也竖起小耳朵跟着听,好歹都到这里两天了,也算模模糊糊弄清楚了他来到了什么地方。
“难道说我其实现在在电视里?”云浮待过的猫咖有一台挂壁的电视机,云浮闲着没事会蹲在前面看看电视节目。
至于这个不停叨叨说话的人,应该就是引导节目任务的人了,云浮勉强分出来一两分精力,听听这只两脚兽说了些什么。
哦,原来是让猫准备礼物啊~这对猫没什么难的,随便叼一个玩具过去就是了。想到这里的云浮正要无事一身轻地睡过去,但突然想起俩,这里已经不是毛线球和小老鼠玩具遍地都是的猫咖了,他也不再是猫咖的镇馆之宝了。
已经被迫流浪野外,需要自力更生的云浮,可拿不出来玩具来送人了。
毛茸茸的大尾巴摇摆着,显然云浮在思索送什么当作礼物。想来想去,好像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果然不该放任败家的两脚兽把那条蛇放走,不然礼物不就有了吗?云浮从西恩的膝盖上面跳下来,伸展了一下筋骨,猫身拉成长条,屁屁翘得老高了,俨然一副“翘屁嫩猫”的样子。
甩了甩爪子,云浮打算今晚就去找那条蛇,顺便给它抄个家。
然而,猫咪捕猎未半而中途被拦,回头一看,果然掐住他腰的又是西恩!
“该洗漱睡觉了,不要随便走动了。”明明第一天还不敢往外面跑,只敢眼巴巴望着窗户外,现在怎么就那么大胆,单独一猫也想去闲逛呢?
西恩把猫咪乱抓的爪子按下来,打湿了一块布巾,细致帮云浮擦了一下毛毛,又把踩脏的肉垫擦了,还伺候猫大人刷完了牙。
至于西恩自己,把猫托给了其他人照看,自己则是来到白天见到的那个小溪简单洗个澡。月光不算亮,但是能照见西恩□□的上身上面深深浅浅的疤痕。那是无数次在战场上死里逃生的证明,尽管被先进的治疗仓治疗过,但还是留下了一些痕迹。西恩浑不在意这些伤疤,就像是他一点不在意自己的存在一样。夜晚的溪水有一点微凉,四面漏风的海岛上,风一吹过去就更冷了,但西恩还是慢条斯理地收拾好自己,才穿好衣服回到了暂时宿营的地方。
回来的时候,其他四个人已经睡下了,但是给西恩留出来一顶帐篷。
半夜,帐篷的拉门被什么东西轻轻蹭过,细小到正常人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让西恩警惕了起来。迅速翻身起来,到拉门旁边查看。
好消息是不是什么野外的动物,坏消息是外面是一只钻了草丛,浑身挂满刺球和草叶的猫。
西恩无奈地打开帐篷门,这只小东西似乎永远知道怎么挑起他的情绪。西恩很确定,以猫这不到十斤的重量,昨晚要是没人和他睡一起,而是单独分给云浮一个帐篷,那么今晚肯定能见到猫和帐篷一起飞走的场面。不知道是谁,竟然还没看住云浮,让他就一只小猫咪大半夜跑出去了。
猫是众所周知的夜行动物,白天睡懒觉,等到晚上夜深人静了,铲屎官都睡着了,猫就开始各种鸡飞狗跳,蹦迪跑酷了。云浮也不例外,白天好多时间都零零碎碎拿去补眠了,到了晚上一双黑夜里本就明亮的眼睛,那是更加炯炯有神了。他是被希卡利抱进帐篷一起睡的,半夜睡醒了,就开始去外面巡视领地了。
虽然说是一座小荒岛,其实对于猫来说,还是挺大的,尤其是云浮这样在猫咖娇生惯养的猫。他在外面转了一圈,大概走了三四公里,娇娇猫就败下阵来,拖着大尾巴回到了帐篷里边,还叼着他路上“捡来”的一只小老鼠。
西恩蹲下来看,发现云浮嘴里的老鼠竟然还活着,现在只是在装死。说起来,老鼠这一生物竟然能从古时候挺到了现在,生存和繁衍的能力简直是没天理。同样是古时候的生物,老鼠可就没小猫咪那么受欢迎了。西恩同样也不喜欢这种生物,皱着眉从云浮嘴里把老鼠拿了下来。
装死状态地老鼠以为自己有了活路,立马四脚抹油打算开溜,但但是一只带着尖利指甲的爪子漫不经心地按住了它的尾巴,不肯放走猎物。
云浮被西恩一边摘身上的毛刺球,一边牢牢按住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还警惕地看了西恩一眼。
开什么玩笑,败家的两脚兽已经放走一条蛇了,这次可不能让猫的努力白费。
云浮:为了养两脚兽容易吗?挑食还败家!
好在这条两脚兽比较识趣老实,没有动猫的私藏品,云浮踩脏的爪子拍了拍西恩的手以示嘉奖。
一向喜洁的上将垂眼看了看手背上盖上的爪印章,什么也没说,就错眼过去。脾气好得简直没话说,初步看来已经具备了成为一名优秀铲屎官的潜力。
上将:能拿一只小猫咪怎么样呢?还不是只能忍气吞声。
这边到底弄出来了一点动静,有几顶帐篷里传出来声音,紧接着缇兰,希卡利还有塞茵就打着哈欠走出来了。
塞茵的衣服还是照样没穿好,敞开的领口露出白皙的肌肤来,在黑夜里都白的发亮。西恩去洗澡的时候,还爆发了一场抢猫大战,可惜胜者是希卡利,塞茵没能抢到手。本来因为没睡好,现在有些困倦的塞茵,看见眼前的场景,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