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问话,忍不住问道:“姑娘就是大名鼎鼎的鹿西席,在下金益考生景良,仰慕鹿西席许久,与西席同行这几日,竟没有认出来鹿西席,属实惭愧!”
“鹿西席的书,还有狼人杀比赛,在下倒背如流,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看到鹿西席上场,那一场科举狼人杀的天秀操作,属实震撼!”
鹿溪头一次觉得,有小粉丝是这么令人快乐的事情,她从前在现代的时候也不追星,只是一遍遍地看那些狼人杀比赛的视频,琢磨他们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出来的,也没有花钱支持过他们任何一场现下比赛,更没有给那些玩狼人杀的主播打赏过,只是当一个默默无闻的观众,看过了也就看过了吧。
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被人喜欢是这样美好的一件事情,有人在真真切切地为你欢呼,为你开心,喜欢你打过的每一场比赛,喜欢你写下的每一个文字,愿意成为你最忠实的信徒,将你奉为信仰......
鹿溪笑靥如花,突然觉得好像在衍朝做的这些事情也是值得的,“景良,我记住你了,希望你日后也能来到狼人杀学院上课,由我亲自教授,也能一起玩狼人杀。”
鹿溪将她自己设计的,挂在身上的一个狼人的小胸针取下,送给了景良,鼓励他继续认真学习狼人杀,日后有机会一定要来京城参加科举,感受一把子狼人杀。
景良受宠若惊,从没有想过自己奉为信仰的神,居然是这么平易近人的性格,他越发地对狼人杀又萌生出了几分喜爱,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早日进入狼人杀学院,虽然他如今还只是河官身边的一个小小书童。
另外一边,昊王爷终于找到了鹿溪,差人先回宫给皇上跟皇后报信,他带人护送着回了水月庐。
他们前脚才刚刚踏进水月庐,后脚连侯爷就带着东西来了,那殷勤的模样,若不是昊王爷知道他是鹿溪的亲生父亲,还以为连侯爷是那种老牛吃嫩草的人,看上了鹿溪呢!
银鱼带着人本想收下昊王爷送来的东西,鹿溪一记眼神杀了过去,只得找个借口去泡茶,就带着一众人退下了,整个厅堂之内,一时之间就只剩下了鹿溪,昊王爷,以及连侯爷三人了。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鹿溪难受得紧,本以为她逃出了那俩个绑匪就可以歇一歇过点好日子的,谁知道她在路上遇到不明真相的景良,感受了两天的如芒背刺不说,她这才刚刚回到自己的小天地水月庐里面,就迎来了不速之客,这昊王爷也没有丝毫要帮她的意思,也不知道连侯爷这是唱的哪一出戏?老天爷是觉得她没有信仰,不供奉它一下,就这么折磨她吗?
莫不是她不在这京城几日,这又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她只想早点休息,不想吃瓜啊,连侯爷什么时候才能走啊?
鹿溪忍不住了,两脚一蹬,坐直了身体,问道:“不知连侯爷今日登门,有何指教啊?”
连侯爷立马笑眯眯地看着她,这丫头身上确实有几分她娘的影子,“本侯今日来,只是听闻鹿西席被绑,奉皇上之命前来调查此事,鹿西席不必惊慌。”
提及她被绑,鹿溪就立马警惕了起来,这朝堂之上,想要她的命的人如今可多得很,她推行狼人杀自己都不晓得得罪了多少人,也不知道皇上给她派的连侯爷可不可行,但是当初科举狼人杀,连侯爷也是支持的,总不至于吧,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上帮她,实际上想杀她,不至于吧?
昊王爷看着鹿溪的一双眼睛转来转去,就晓得这丫头定是又在筹谋什么打算了,她玩狼人杀,一开始思考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遂提了另外一个话题,将连侯爷送走了,“连侯爷,皇上前几日说想要办一场真正的狼人杀比赛,另治水的河道官员归京了,连侯不去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