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墙里的保险箱吗?”
边柏青伸手要鞋拔子。
真是的,明明一脚就能蹬上鞋子,偏要人伺候。
边柏青接过余津津递的鞋拔子,朝她喝一声:
“伸手!”
擦!
余津津背过手,笑:
“我不!”
边柏青瞪眼:
“伸手!”
余津津刚伸手,要往回抽,手心却被眼疾手快打了两下,不轻不重,表皮层麻麻的。
她好想……再来一下!
瞬间通了——他在某些时刻非要占据侵略位置,对她温柔坏笑时,她会发出难以抑制的声音。
怪喜欢的……
好可惜!
边柏青扔掉鞋拔子,站起来:
“能的你!有一天叫我省心吗?还学会偷家了!”
余津津笑得花枝乱颤,攥着手心,低着头,做伏法状:
“我也是穷途末路,钱驴技穷,要不留学费用哪儿来?”
“你要钱,不会跟我要?”
“哦,我一朝你要留学费,不是自跳狼人杀了吗?你不逮住我了吗?”
“你还知道你的小伎俩不够糊鬼的!”
边柏青伸手,三指成掌,拍在她的眉心。
啪的一声。
这个动作略微霸道,不疼,却让余津津有瞬间的眩晕。
某种暗涌一下顶到额心,像电流乱窜,有点短路。
她反手抠住置物柜的隔板,指纹和木纹相互沦陷着……
边柏青拿了她的糖,在她眩晕的时候,低头亲了下她的脸颊,出门了。
他太过一气呵成,她来不及回应。
等楼梯上的脚步声都消失了,余津津才着急忙慌扒在窗前,看远处他的车子驶走了。
明明他含着糖走的,她心里化得甜甜黏黏的。
几个小时后,不消停的准新娘,窃听到了准新郎的会议。
还未入豪门,余津津已经有了豪门斗的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