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连续有了两狼自爆,将跳过竞选,本局没有警徽。
5不准贴脸骂人哦!”
西装先生介绍完后,便打了一个响指。
乍然,12个木桩底下伸出了绿油油的藤枝。
和新人局差不多,这个藤枝上蔓延这杂草树叶,动作迅速的把他们裹成12个蚕蛹一样。
不过唯一的区别就是,这绿油油的藤枝来回涌动,特别像滚动蛆,像绿斑虫。
来来回回,容易让人味蕾泛哕。
左念闭上眼睛安安静静的呆在藤枝包裹的蚕蛹里。
[天黑请闭眼。]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系统声音响起来。
[天亮了。]
[熊咆哮了。]
[开始竞选警长。]
木桩旁边出现两个按钮。
左念点了一下上警按钮,他是不想投票,投对人是好,投不对就会让人觉得很匪,有理也难说清。
上警:3,5,6,8,9,10,11。
警下:1,2,4,7,12。
燕钥没有上警!
这点左念表示讶然,他凝视这那边,被藤枝团团包起,他看不到燕钥的任何表情。
没有上警,那燕钥拿到的会是什么牌面?
神牌,羊驼,又或者燕钥拿到的是狼人牌呢?
狼人呆在警下,和燕钥相处久了,自然会了解一些,燕钥的掌控欲很强,对于自己的东西,他只会死死咬着,并不会分享给别人。
燕钥不会喜欢脱离手心的事物,只要条件可以,他就会操控全盘的节奏。以燕钥的性格,拿到神牌羊驼狼人百分之九十都会选择上警掌控局势,但要是拿到了狼美人呢?
一张勾人惑心的牌面,适合潜伏在暗处的牌面。
左念唇角微微勾起,似乎对这场游戏的兴趣提升到了最大值,他的手指搭在膝盖上敲了敲,思索着。
[5号玩家请发言。]
“上警是想逃个票,没啥信息,过了。”
[3号玩家请发言。]
“3号玩家发言,3号玩家是只熊,好吧。”中年大叔不急不躁的开口道,“既然熊咆哮了,那么2号,4号必开一狼的,好吧。”
[11号玩家请发言。]
11号蚕蛹位置传来一位清脆的女声:“11号玩家发言,11这边是个好的小动物,上警也是想要警徽的,这个模板子狐带队不过分吧。”
“3号玩家跳熊,后面差不多还会有人跳,我想在听听后面几位玩家的发言,再决定站边。大家可以把票投我,如果后面有人悍跳子狐,那晚上我就摄他。”
“我想这个模板应该没有人傻到和对跳子狐的吧。”
[10号玩家请发言。]
“10号玩家发言,10号玩家这边才是一张真熊,9和11号其中必开一匹狼,既然11号玩家跳了子狐,那么9号玩家就是狼。3号是我的悍跳,我认为这个模板应该不会有羊驼悍跳挡刀,如果后面没人悍跳,那3号玩家便是狼人。”
最后,小男生调侃了一声:“那这一局的局势就清楚了。”
[9号玩家请发言。]
9号玩家听完下家说的话,硬是没憋住,轻笑出声,他按了按额头,讲道:“说可能大家不信,9号这边才是一头熊,那10号就定狼了。”
“8号这边是不是狼还不确定,我也不知道3号玩家上警是不是乱嗨的。”
“后置位的6,8号牌,8匪面有点大,9号玩家跳的时候,声音是带犹豫的,是不是在犹豫6或者8号牌会不会跳,所以我怀疑上警有两狼。”
[8号玩家请发言。]
“8号玩家发言,8号是好人呐,听着前几位的发言,我觉得10号玩家像是熊,9号倒像是被发杀的悍跳。”8号玩家,“我这边站10号玩家。”
[6号玩家请发言。]
左念眼睛微微眯起,心里暗暗盘算着刚刚他们所说的话:“6号这边发言……”
然而,这一刻。
狼人玩起了自爆。
砰——
4号玩家所在的藤枝蚕蛹炸裂,左念透过藤枝缝隙模糊的看着号玩家尸体被炸的血肉模糊,眼珠子都滚到了这边。
4还玩家所在的木桩,浮现了狼人的大红字。
[4号玩家自爆。]
[请发表遗言。]
血肉模糊的碎肉莫名的抽搐起来,疼到扭曲,声音断断续续,沙哑着:“10号玩家,今晚把子狐刀了。”
左念听的很认真,对4号玩家的遗言表示真厉害,临死扯上一位跳熊的牌。
[昨晚无人出局。]
左念眉头皱起:狼人空刀了?
[天黑请闭眼。]
原先宽松的草叶藤枝又仅仅缩了起来。
蚕蛹内的空气并不闷人,左念呡着下唇,思考着这局的局势,子狐在第二天才能魅惑狼人,那么这一晚如果子狐魅惑到狼人,要不然子狐会死,4号玩家死之前对10号玩家说,刀子狐,有可能是在脏人,但是脏的太明显,没人是傻子,都能看明白。
左念手撑着脸颊,轻“唔”了一声,慵懒的声调泛着一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