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外面便传来数声尖叫,随后像是有无数的人扑通扑通,像下饺子一样跳入了河中,接着便是不断的挣扎叫喊,与水中扑通的声音。
听到这些声音,阿屏立刻又跑到窗边,结果使劲拍打推拉,拼了命也打不开那扇看上去普普通通甚至有些破烂的木窗,只能透过纱窗的影子看到外面巨大无比的,蜿蜒的黑影忽起忽落。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打不开?”阿屏开始在天摇地晃之中,拍着窗户向外呼喊:“大人!大人!”
余默已经站起了身来,走到了边上,一边抓住了慌乱的阿屏,一边取过了对方腰上的一把短刃。
“别急。”她声音淡淡的道。
可能是她太过平静,同样沉静的声音便莫名让看着亲的阿屏安宁了下来。
“娘子早知这里的古怪?”这话有些质问的口吻,但话一出,她又反应过来,不该如此说。
她想,对方确实是应该知道的。
毕竟据对方所言,她本就曾是妖婆的女儿。
于是她立刻又反抓住对方,紧张问道:“娘子既然是这妖婆的身边人,那娘子现可有办法?”
然而话音一落,旁边便响起了像是觉得她这话十分可笑的喋喋笑声。
“她能有什么办法,一个被我抛下的小丫头罢了,虽不知是何缘故死而复生,也确实有些古怪。”对方在晃荡扭曲的房中上下打量着余默的身影,是在观测着什么,最后终确定道:“……但她确实是普普通通,半点本领也无啊,只是一具死尸,虽不知被什么维持着心跳脉搏、生机运转,变成一具活尸~”
听到这段话,阿萍再次不可思议的望向余默,并下意识有些恐惧的,不自觉松开了手:“娘子竟然已死?”
“可不是?”
那边的妖婆朝着窗边渡走了几步,伸手捏住一只蝴蝶,轻轻的撕碎了蝴蝶的翅膀,又将其扔在香炉中,叹声道,“唉,毕竟生前在老婆子身边时间也没呆得够,在此之前也不过一介农女,呆在我身边时虽乖巧却也愚笨,死后竟连煞气也无,你说说,她这么短的时间又能多出什么厉害本事?”
随后她看向阿屏再一次嘻嘻的笑道,又是安慰又是打击嘲讽:“连你这丫头都因为沾过血,煞气都比她多,竟指望她能做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