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宾,举案齐眉吧。
霍定野越想越气,又觉得纠结于这种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的自己实在是太过于庸人自扰。
“算了,你还是别说了。”
就算那小子会吹箫又如何,总归薛宝湖现在是他的妻。
“你为什么这么在意雍桓?”
在薛宝湖看来,雍桓是很好,也许两个人会成为不错的朋友,但霍定野是不一样的。
“阿野,你不用去和别人比,在我心里,谁也比不上你。”
她那一双剪水秋瞳里似是蕴藏着无限的情意。
霍定野凝神看了她一会,片刻后,他抵住薛宝湖的额头,低声说道:“我之前说过,你不要这么看我。”
好像很久以前她就会这么看着他,那时他还什么都不懂,今日他才明白,她看向他的每一眼,都在告诉他:她喜欢他。
他好像什么都没做,就得到了她这么珍贵的喜欢。
这个想法让他一时间有些惶恐,太轻易得到的东西,他怕也会轻易的失去。
所以,他要对她很好,更好,要让她一直都离不开他。
这次霍定野吻的很小心,轻轻地吮吸着她的唇,舌尖探进她的嘴里,与她纠缠在一起。
两个人彼此交换着气息,浓情蜜意。
直到他的手沿着她的腰线上移。
薛宝湖吃痛,哼了一声推开他。
少女正是发育的时候,最近胸脯本就有些胀痛,他是个年轻武将,下手又重,这一下疼得她泪花都要出来了。
“怎么了,弄疼你了吗?”霍定野有些懊恼,怎么一遇到薛宝湖他就总想动手动脚的,一时情急,口不择言道,“要不你脱了我帮你看看?”
薛宝湖:“……”
她直接伸手“啪”地一声拍在他的额头上,嗔道:“你说什么呢。”
霍定野反应过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真不用我帮你看?”
他刚刚有很用力吗?
薛宝湖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女儿家的事,和你没关系。”
霍定野想再问,薛宝湖却怎么都不肯说了。
这件事就此揭过。
第二日,霍定野神秘兮兮地找到了卫楚。
“你有没有那种书……”
卫楚:“?”
“就是那个春什么图。”他含糊其辞。
霍将军怎么可能会打没有准备的仗呢,实操前一定要补满理论知识。
沉默许久,卫楚道:“这种事情你问我?”
他这人向来清心寡欲,霍定野表示理解,然后左右看了看,上前一步揽住他的肩,“你去帮我弄一本呗。”
卫楚假笑:“爱莫能助。”
“大家兄弟一场,孩子出生了你就是干爹!”
卫楚:“……你就不能自己去买?”
霍定野理直气壮:“我如今成家了,哪能去那种地方,若是让宝湖知道了她该怎么看我。”
“那种地方?”卫楚一愣,这东西不是路边的书铺就有卖的吗。
“就是花楼啊,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里的质量更好,和外面卖的没法比。”
当然,这些也都是军营里的弟兄告诉他的。
卫楚还想再说些什么,霍定野望一眼天:“哎呀,天色不早了,我今日还要给宝湖耍枪看呢,先走了哈。”
他走之前还拍了拍卫楚的肩,郑重其事道:“兄弟的幸福就靠你了,记得买那种最全的,最细致的啊。”
卫楚:“……”
于是交友不慎的卫楚临危受命,在黄昏时刻来到了平关最大的花楼。
这是他第一次来花楼。
楼里的姑娘们看到这样一个仪表堂堂的俊秀郎君,呼啦啦的都向他涌了过来。
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总之,这一天,成为了他最不想回忆的一天。
当晚,面如土色的卫楚找到霍定野,将用黑布包着的书交给他。
霍定野诧异地看着他。
卫楚神色复杂,衣衫凌乱,脸上还有一块一块的口脂印记。
他站在那,明明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霍定野没忍住笑出声:“楼里的姑娘们这么热情呢?”
卫楚冷笑一声,转过身脚步踉跄地离开了。
脑海中又浮现出花楼里的一幕幕,他现在只觉得眼睛疼,要赶紧回房间休息。
薛宝湖看见了还有些疑惑,“他这是怎么了?”
霍定野赶忙将书往怀里一塞,揽着人往房间里走。
“谁知道呢,可能是成天不锻炼,身体不好有点发虚吧。”
晚风送来霍定野献宝一样的声音:“我跟他可不一样,每天都有锻炼的,除了枪我还会耍剑呢,明天我舞剑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