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英格兰的莉娜与科斯杰科接着来到了法兰西国家,进入巴黎后莉娜才算明白为什么如今欧洲视法兰西为文化与艺术的中心。
巴黎城内的高大建筑除了教堂就是大学,街道两边有着繁荣的剧院与画廊,大量艺术家汇聚巴黎城内,商人们带来许多海外商品在集市上交易,其中来自波斯的香料与中国的茶叶瓷器最受欢迎,从中国传来的瓷器几乎一到巴黎就会被抢购一空。
这个时代的巴黎贵族们一直在引领整个欧洲的时尚,他们的饮食与服饰被欧洲各国的贵族们竞相效仿,莉娜心想难怪娜佳还有娜思嘉她们一听到有从巴黎来的东西眼睛都冒光。
两人在巴黎城内玩的很开心,科斯杰科强烈推荐莉娜尝一尝这里的点心。
莉娜尝了一口巴黎最近流行的甜点,差点被甜的糊住嗓子。
冷蕊皱着眉抱怨:“这里的人是八辈子没吃过糖吗?点心甜的能腻死人。”
大周的侍女纷纷表示嫌弃,来自罗斯的人却喜爱有加,认为这里的点心非常可口,科斯杰科甚至还特地找了两名点心厨师要带回克里姆林宫。
虽然饮食不合口味,但莉娜很喜欢这里的服饰,对于巴黎流行的各种刺绣与蕾丝服饰莉娜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开启了买买买模式,除了给自己买还给克里姆林宫的女人们包括云娘甚至叶莲娜都买了各种裙子。
科斯杰科:“你不是跟叶莲娜关系不好吗?”
莉娜:“是不好,但是这种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我连身边的女官都送了礼物,罗斯王妃什么都没有太过难看。再说又花不了多少钱,为什么要给自己留一个心胸狭窄的名声。”
在罗斯的时候莉娜就一直听娜佳说法兰西的贵族们对待爱情与婚姻的观念有多么开放,如今莉娜觉得娜佳的形容已经算收敛了。
莉娜一直被科斯杰科看的牢牢的,但她身边的大周侍女只要一落单就会碰到各种向她们献殷勤甚至直接下跪求婚的男人,吓得她们大骂那些人是登徒子,然后躲到莉娜身边不肯离开。
欧洲各国因为宗教信仰都是一夫一妻制度,可对于贵族们来说有几个情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只不过不像法兰西这样明目张胆,情人情妇们招摇过市甚至受到追捧。
当莉娜听说法兰西的国王甚至有官方认证的情妇可以直接从财政领取俸禄时,“这与大周的妃子也没什么区别了。”
“听说这位官方情妇让娜夫人是个十分了不起的女人,虽然出生低微但貌美聪慧,在艺术方面有很高的造诣,而且慷慨大方,巴黎许多艺术家都受过她的资助。”
科斯杰科:“这些欧洲佬就是喜欢七搞八搞,还是我们罗斯的皇室更好,从来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然后想到自己的妹妹娜佳,又改口说:“很少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两人这时正在巴黎的剧院里看戏,科斯杰科本想包下二楼的包厢却被告知今天所有二楼的包厢都在一个月前就被预订了,根本没位置。
科斯杰科还想花重金把预订的包厢买下来,剧院的人却说预订包厢的人都是巴黎的达官显贵,恐怕没有人会愿意为了钱让出包厢。
在剧院负责人眼中科斯杰科只是一名来自边夷国家的富商,说要从贵族们手里买包厢简直就是没见识的暴发户行为。
莉娜拉住想要发脾气的科斯杰科,“没关系,我们就坐在大厅里好了,小时候我也和父王一起经常在茶馆酒楼的大堂里吃饭。”
两人坐在前排观看戏剧时一直听见周围人都在议论那位‘让娜夫人’,科斯杰科不耐烦道:“一个情妇居然还有这么多人仰慕她。”
莉娜倒是不在意,“那说明人家肯定有值得为人称赞的地方。”
科斯杰科觉得这个国家的皇室贵族们都没有什么道德,“亏他们还自誉有多么先进文明,做的事却这么厚颜无耻,罗斯一直被他们认为是蛮夷国家,我们可是一直坚守婚姻的底线。”
莉娜笑道:“人家的国王都有情妇,你有没有想过给自己找一个?”
科斯杰科瞪大眼睛,“我没有!”
“嘘!声音这么大干嘛,吵到别人了。”
科斯杰科急道:“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过一辈子。”
莉娜:“我知道啦~”
虽然表面上表示十分相信科斯杰科,但莉娜心里其实是不太在乎的。
她当然希望科斯杰科没那些事情,能给她省去不少麻烦,但他要是真的有莉娜也不是那么在意,因为在罗斯不管是法律还是宗教方面,科斯杰科就算有私生子也不会防碍到她和女儿的利益,万一他想和亨利国王一样,莉娜也有办法。
在离开大周前江远山就给女儿准备了一位善于用毒的大夫,“他本来是因为牵扯毒害京城官眷的大案里被判了死刑,我花了大价钱把他捞了出来,他愿意跟你一起去和亲,你带在身边以后肯定有用。”
确实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