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谨妮也有同桌了,以后你就坐最后一排吧。”
谨妮笑了,赵柯却是闷闷不乐的。
回到座位上,谨妮立马告状:“琴琴,赵柯想把你换走。”
“什么?”严琴立刻吹胡子瞪眼起来,“他竟然还敢和我比我在你心中的地位?胆子肥了啊这是!”
谨妮被她逗得笑倒在她身上,又被严琴一把抱住各种rua。
最后顶着一头乱发的谨妮面无表情,并在心里又一次跟自己说:长点记性!不要靠近这个危险的女人!
被强制换座位的赵某人怨念极了,一边慢吞吞地收拾东西,眼神还不住地瞟谨妮,希望她能说句挽留的话。
可谨妮别提多开心了,甚至一反常态地帮忙收拾起书本来,巴不得他赶紧换座位。
早换一秒她就收获早一秒的开心。
头顶巨大乌云团的赵柯怨念地移动到了教室的另一端,而谨妮开开心心地展开信纸写信。
信里她十分愤怒地描述了赵柯的所作所为,又洋洋得意得写了自己是如何应对,并让他在所有学生面前出了一次大丑。
写到后面,仿佛都能看到她翘起的尾巴。
而几百多公里外的某人在接到信的时候心情如何就不知道了。
顽强的赵柯虽然上课时间远离了谨妮,但课间或者上学放学都不厌其烦地围在谨妮身边。
严琴自从上次听到谨妮告诉她居然有人想谋朝篡位后就对赵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哼,离我们远点。”严琴把凑上来的赵某人挤开。
“边儿去,谨妮等下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吧。”
林慎默默地站到了他姐另一边,把位置都占完了,这人是当他不存在吗?
上次他去厕所了,回来的时候才晓得他姐已经绑着人回来了。
赵柯就像一只被雨打湿毛发的小狗,可怜巴巴地站在原地。
但这三个人都是铁石心肠的,看见他不跟上来了还非常高兴。
卖惨无效,于是小狗甩了甩毛发又精神十足地缠上去了。
“姐,我第一次看见有人和你一样厚脸皮。”林慎看着某个端着碗坐下的人发出感叹。
谨妮生气:“你怎么能这样说一个小姑娘呢?你知道我心里多受伤吗?”
赵柯不以为耻反为荣:“所以我和谨妮很适合做朋友!”
剩下两人叹为观止,是他们达不到的境界了。
因为赵柯的厚脸皮(划掉)锲而不舍,所以他成功打入了三人小分队。
“谨妮,假期我可以去你家玩吗?我自带口粮!”赵柯从一个星期前就开始缠着双胞胎松口。
林慎接受了他的糖衣炮弹,但是在他姐面前立马又是另一付嘴脸。
赵柯痛心地指责他,却也无可奈何地换个突破口。
他不知道糖衣炮弹其实是被三个人瓜分了。
三个人早早说好了假期去林家玩,只是赵柯平时太欠了,三人统一战线要逗逗他。
谨妮开玩笑地说:“你要是期末进步五名我们就到我家玩,不用你们自带口粮。”
赵柯顶顶不爱学习,平时不是缠着谨妮就是邀约一大伙同学玩八路军打鬼子的游戏。
现在离考试就剩四五天了,他天天啃书都不一定能够进步五名。
但赵柯当真了,上课不再折纸飞机飞谨妮那边了,下课也拒绝了小伙伴的玩耍邀请,认真看起了书。
赵柯准头不行,不是飞到那个同学桌上就是直接飞到窗户外边。
只有一次他直接把纸飞机飞到了谨妮头顶上,高兴地在课上就跳起来,然后被老师抓出去罚站。
这两天谨妮得了清净,心情十分好,连和赵柯说话时候都笑眯眯的了。
“姐,你总算能体会到平时奶是怎么烦你的了。要不是你是她亲孙女,第一天就得把你丢出去。而且赵柯烦归烦,但他听话。你是又皮又不听话。”林慎说完就立马躲开了。
不出他所料,他姐暴龙似地吼了一句:“林慎!”然后咚咚咚地冲他跑来,幸好他躲得远,拉开了安全距离。
这年头,说句心里话可太难了。
他感慨着却没瞧见偏心眼第一名的严琴把后门一关,林慎逃无可逃,被他姐揪住了耳朵。
“姐姐姐,你是最最最温柔最最最听话最最最好看的女生!”
三个最字充分体现了林小弟的求生欲。
和他姐待在一起待久了,别的没学到几分,但见势不妙就认怂是学了百分百。
听到林小弟的吹捧,谨妮才悠悠放开了自己揪在他耳朵上的手。
林慎看见坐在一旁哈哈大笑的严琴,怒从心起,一下子抽掉了她的板凳。
“哎呦!”严琴一下摔了个屁股墩,忍不住追着林慎打。
旁边好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