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着,全班的人都被我的话震住了,佐助也不例外。
我能看见伊鲁卡老师的眉头皱了皱。
“当然,这是开玩笑的啦,我的梦想是活下去。”
我调皮的眨了眨眼,随后坐了下去。
本来就只是想装个b,没成想还真有人当真了…
佐助:“我说…你的梦想也太没出息了吧。”
我:“活下去不是很好吗?生命只有一次啊少年!”我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却被他撒手拍开。
“你不想保护村子吗?”他突然问了我这个问题。
我思绪在脑袋里面搅拌着。
嗯,其实我对木叶也没有太感冒,不讨厌也不喜欢,而且自从某一天我被那个瞎了一只眼的老头子给找去谈话后,我就一点都不想保护这个村子了。
做忍者太可怕了,每天都是一些高危的任务。像我这种贪生怕死惜命的人,保护村子这种事情还是别人做比较好。
见我一言不发,佐助也没有追问,而是认真听起了伊鲁卡接下来讲的话。我觉得这样没什么意思,撇了撇嘴,聚精会神了起来。
学校的生活很枯燥,因为入学时间少的原因,所以那些室外课我们还没有上过。
不然止水他给我训练了一个月,怎么说也能在忍校出个名什么的。
“你好哦?”
见我向她打招呼后,粉头发的小女孩犹如受惊的兔子。
“?”我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吧?
于是我收回了那只手,不想自讨苦吃,和佐助一起在座位上过完了漫长的上午。
中午的时候我打开便当盒,里面是美琴阿姨精心的摆盘设计,精致的我都不想吃下去了。
但在食欲的呼唤下,我还是夹起了番茄吞咽了下去。
我和佐助唯一合得来的,大概就是番茄了,因为我们都喜欢吃。
和佐助两个人慢悠悠的趁着黄昏回家后,我看到了那个孤独寂寞的黄发男生。
我记得他叫漩涡鸣人,在班级里面不怎么受待见。
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春野同学刚开始也是那样,不过后来有了一个亚麻发色的女孩和她在了一起。
我记得她叫山中井野来着。
不过真是失败的一天,我一个朋友都没有交到。
宇智波佐助除外,当然也有很大几率我在他眼里连朋友都不是——大概就是寄住在他家需要礼貌的人。
他不明白我的前身,所以在他问起我的家族时,我都是含糊带过,他也会生气,不过后来就是瞪我一眼不说什么了。
班里的女生似乎都对我带着恶意,尤其是发现我和佐助有些亲近后真是恨不得用眼神杀死我。
“…我今天过的还真是不好。”忽然的,说出来了一句没理头的话。
佐助挑了挑眉,接过话题:“怎么说?”
我装作愤恨道:“因为你!我被班上的女生视为公敌了!”
就连男生也不怎么和我讲话。
“而且男生们认为我和你关系很好也不想靠近我!”我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我在班上都没有朋友了!”
佐助面上的表情淡淡:“和他们做朋友干什么,有我不就行了。”
我:“?”
拜托,佐助少年,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
“喂,回家了。”
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牵拉着我的手赶去了宇智波族地。
我心如死灰的被他拉着,一路疾跑——不过我发现我的体术真是个垃圾。
回到家后,我和佐助在我们两个的吵口中写完了作业。
“哥哥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哦,佐助快去和真纱子坐着,马上要吃饭了。”
我听着厨房里面的对话,佐助一脸落寞的走了回来,坐在我的身旁,神情比早上还要受伤。
虽然说看见我的死对头不快乐我挺开心的,不过看见佐助难过我还真是有点不忍心。
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他抬起头看着我。
那眼神就好像…被人甩了八百条街一样。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我这是什么比喻。
回过神后我才发现佐助已经恢复好了情绪,甚至还淡淡的问我:“你刚才那副表情,是不是想到了关于我什么不好的事?”
“没有。”我一口回绝。
我怎么可能告诉你我想到了你被别人甩了八百条街。
佐助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我夹着糕点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我不喜欢吃甜的。”
“我都喂给你了。”
显然我的歪理没什么可说服性,也没指望他会听。
但他皱了皱眉,咽了下去,没有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