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得头晕,等到被特木尔抱下来之后,抓着他的胳膊就是一阵干呕。
特木尔轻拍着赵徵姜的背四下望了望,这才看见正从远处而来的乌日罕。
“刚刚怎么回事?”他一边安抚着赵徵姜,一边轻声询问道。
赵徵姜也跟着抬起眼,待看清后,毫不犹豫指向了乌日罕“我不知和她有过什么冤仇,正是因为她刚刚给了我的马一鞭子,才成了现在这样。”
乌日罕见这个中原女人竟是直接指认了自己,心里慌乱,刚准备向特木尔好好辩解,就看见了他深邃漆黑的双眸。
“向她道歉。”
特木尔的话十分简短,却让乌日罕的心如坠冰窖。
“凭什么!凭什么你只听她的一面之词就让我道歉?”乌日罕愤愤不平,这事虽是她所为,但她最在意的是特木尔的态度。
如今特木尔明摆着不相信自己,倒显得她的所作所为可笑至极。
“她一个中原人,骑术不精在所难免,你怎么不把这件事归咎于她的问题?”乌日罕还想争辩,但看见特木尔阴沉的脸色,突然小声抽泣了起来。
赵徵姜看着眼前二人激烈的争吵,更觉得有些头晕,她拽了拽特木尔的袖子“算了算了,我现在没心思听你们说这些,我想回去休息。”
既然当事人如此发话,特木尔也便就此作罢,他揽住赵徵姜的肩,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随后绕过还在哭泣的乌日罕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