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窗外的风景。”
纪铖幽幽地睁开眼,坐起来看着她的眼睛,“你那边没车窗吗?”
林予舒语塞,“你那边的风景比较好看。”
纪铖被她的借口逗笑,“那我和你换座位?”
林予舒忙摇头,“不用了。”
前座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纪铖醒了,问他:“纪先生,您还去医院吗?”
纪铖语气坚定,“去。”
林予舒觉得奇怪,“你去医院干嘛?”
罪魁祸首还好意思问他去医院干嘛!
纪铖含沙射影,“昨天晚上被一只没良心的小狗咬了,去打狂犬疫苗。”
知道是在内涵她,可是在人家的车上,总该要放低姿态、收敛一点。
林予舒小声解释,“人的体内没有狂犬病毒,被人咬伤是不用打狂犬疫苗的。”
纪铖坚持,“我是被你的小狗咬伤的。作为主人,林医生你该负责,而不是包庇。”
林予舒暼他一眼,“你休想碰瓷,我又咬得不严重。”
“怎么不严重?”
纪铖把手指递到她眼前,指腹已经淤青隆起,咬痕清晰可见。
林予舒显然是忘记了人体最坚硬的器官是牙齿,而当人在愤怒时,是没有办法控制好各器官的力道。
纪铖提醒她,“林医生,你要负全责。”
林予舒疼惜地用拇指指腹摩挲他的伤口,“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纪铖轻笑,迅速反手扣着她的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手借我牵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