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十几年前和某个朋友的聊天。
“人类啊,这个种族很复杂的,”她朋友对异族研究学颇感兴趣,滔滔不绝,“他们出生时是静待填写的无字书页,无法探究底线亦无法查看点,从中既会出现白袍科尔纳那样被神明偏爱的大贤者,也会出现一生都无法学习任何魔法的无色者,绝大部分受病痛和短寿所扰,于我们来说无关紧要的风吹雨打,却很容易叫他们死去,就像梢头的残叶迅速凋零……”
茜茜莉娅低头看了看被子,又看了看呆滞的人类,迅速得出结论。
她好奇地道:“你生病了么?”
“我也不清楚,”人类面上一片空白,“但我真的希望我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