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正转过身说:“既然如此,二位请便。”说完就要招下人把他们送出去,时渊困惑的说:“你一点都不担心?”孙正嗤笑一声说:“看得出来你们是世外高人了,需要我指引衙门在什么地方吗?”他们被客客气气的请了出去。
他们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门,顾念说:“师兄,这摊浑水我们是趟不了了。哎,不知道,孙正会怎么对孙言。”时渊皱着眉说:“我们去衙门报案,孙正杀了两条人命,怎么可就这么轻飘飘的过去。”顾念摇摇头说:“师兄,孙正这么有恃无恐,估计我们是无功而返。”
他们在县衙,把事情说与县太爷听,孙正害了孙仪和张舟两条人命,孙言就是人证。这青城县的县太爷却是说他们无凭无证,凭空污蔑孙正的清白,把他们轰了出去。
站在衙门口时渊看向高挂的匾额,问:“为什么?”没等顾念开口,一位衙役就说:“因为孙正老爷是这里的大户,有千顷良田,家财万贯。”时渊意外的看向衙役说:“然后呢?”衙役说:“没有然后,我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不明白吗?”
顾念抓着时渊的胳膊说:“明白了。”衙役本来转身要走了,又说:“对了,你们既然是从山上下来的道士有路引和道观证明吗?”时渊和顾念掏了衣袖把文证给他看,衙役好奇说:“哎呀,周朝到现在都两年了都还有人来衙门来申报户籍,你们居然早就有了。”
时渊说:“我们只是在山上,不是在九重天。”衙役打发他们走了。
顾念走在路上说:“看来新的秩序并不严格和全面。”时渊不由的叹气,顾念看了他一眼说:“这种故事你不是在书上看到过吗?”时渊说:“看故事和亲身经历还是不一样的。”顾念拍拍他的肩膀说:“好了,人间会一点一点变好,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变化是要时间的。”
时渊对顾念笑了笑,他说:“当务之急是找到那只黑猫,不知道孙言把它放到哪里去了。”顾念说:“我们去猫祠吧,陈玄应该知道。”话刚说完,一只黑猫调到了他们面前,看了他们一眼,跑走了。他们立刻跟了上去,跑到城中一处偏僻的地方。
黑猫停了下来,四足着地,口吐人言:“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又失败了。”“又?”黑猫说:“我一开始也不想直接杀了孙正,我施法蛊惑一位家丁去报案,结果只是让孙正少了几百两银子。”顾念竟然从只猫的脸上看到了嘲讽的意思。
时渊说:“玄明,陈玄前辈让我们把你带回去。”黑猫说:“我本来打算杀了孙正,但是孙言小姐她不想动手,她说主人也不会想这样的。我这些日子也只是吓吓他,面见师祖就不用了。”
顾念说:“但是他很担心你,你应该去见见他。”黑猫说:“孙正呢?就这么放过他?他还没有付出任何代价!”时渊说:“他是普通人,我们不可能动手,我劝你不要杀他,只不过是平白折损道行。”
顾念说:“他会付出代价的。”她这一句话让时渊和黑猫都是一愣,时渊反应过来说:“阿念,你......”顾念认真的看着黑猫说:“铁口直断。”黑猫出奇的没有反驳,它开口说:“好,我跟你们回去。”就这样,两人一猫回到了巷子里的猫祠。
院子里陈玄正在等他们,他看到黑猫,先是训斥:“玄明,你真的是无法无天,趁着我分身乏术,竟然想要去害人。”黑猫一副乖巧的样子说:“弟子知错。”陈玄见它这个样子也不忍再斥责,蹲下身抚摸它的头。
陈玄站起身对他们说:“感谢二位道长的帮忙,等我两天后渡完雷劫,我会来报答二位。”时渊说:“大仙客气了,我们不需要什么报答,不日我二人就回离开青城县。”顾念则是什么也没说,向陈玄拜别后,在离去的路上,时渊说:“阿念,你想要做什么?”
“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顾念没有看他,只是直视前方。
时渊看着她说:“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再问了。只不过,你千万不要做一些伤害到自身的事,这不值得。凡事皆有有因果。”顾念的脸上似有嘲讽,但是她还是点了点头。
他们先回到了客栈,准备明日再出发。
第二日,顾念却是说:“师兄,我们先不着急离开,等陈玄渡完劫,我们在走,万一发生什么外。”时渊皱着眉说:“意外?”顾念认真的说:“陈玄在青城县附近渡劫,万一惊到普通民众,那可就闹大了。”“你说的也对。”时渊思考片刻说。
明天就是陈玄渡劫的日子,今日无事,时渊和顾念在城中到处逛。东街上沿街都是商铺小贩,时渊看中了一支玉簪,他背着顾念买了下来,准备送给她。
顾念心中有事,并未看到时渊的小动作。时渊看着顾念笑着说:“阿念,我给你讲一个笑话好不好?”“说”“从前一只修炼成精的蛇,走在路上突然被雷劈了。过了几天后,一位老人从此地路过,看到地上的蛇说,呀,谁把烧火棍放在路中间了。”说完时渊先哈哈大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阿念,你怎么不笑啊?”
顾念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