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术法算是一种既定的‘路线’,只能做出这一种发髻。” “那也很厉害了。”江在水拉着他走出巷子,松开手,兴致勃勃地练起手诀。 她理到第三步,卡了下壳,转过头问身后默默跟着的祝江临:“这步的无名指要放在哪里?” “食指和中指中间。”祝江临把手诀又做了一遍。 他走在后面,看着江在水满心术法的样子,突然道,“对不起。” 江在水一愣:“怎么了?” 祝江临认错态度诚恳,“我不知道你那么不喜欢别人弄乱你的头发,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他这话简直像总角幼童打完架被按头讲和,江在水“啊”了半晌,终于道:“好的,没关系。” 而后她想起什么,歪了歪脑袋,带着浮光掠影般的笑意道:“我给你养只兔子吧,下回你再手痒,就去摸它。” 祝江临目光掠过她头顶那两个竖起的“耳朵”,也笑了一声,抬手轻飘飘地拂过,在江在水警惕的目光中甩出扇子,“唰”一声展开,悠然走在了前面。 “走吧大小姐,我们回客栈后厨,挑兔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