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不是诗书礼义、算学春秋,怀博士自然解答不了。”容承镛苦笑道:“乌安,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这事哥实在不好同你说,只能告诉你,这事和我母后有关。你若能帮,就帮帮哥吧。” 容承镛改了自称,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些恳求。 白乌安最受不了亲近之人对他低声下气,连忙答应:“四哥你别这样,就一件小事,我没多想。我回去就帮你同江在水说。” 容承镛稍松了口气,又道:“我到底是皇子,私下联系四大门派中人不算妥当,此事还请你莫要同旁人说起。” “当然,你当我是什么人。”白乌安拍着胸脯保证:“我谁都不会说的!” 容承镛终于笑道:“那就多谢你了。” “不谢不谢。”白乌安摇了摇头,又好奇道:“四哥,你能不能稍微多告诉我些,是故皇后给你留过什么话吗?” 容承镛了解他性格,若不交代清楚,怕他是要时刻惦记着,说不准哪次喝醉了酒便要说漏。 若非他身处宫中,行动受桎,实在难以轻易与跃玄观之人打好关系…… 容四心中暗叹一声,沉吟片刻,终于道:“你不是喜欢喝酒吗?走吧,且去无拘酒楼要个包厢,我再慢慢同你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