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徐徐,阳光明媚。
顾诚身着正装,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右手拽着一个昏迷的男人的脚踝在楼梯上大力的拖着,左手上原本佩戴着的仪器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血肉模糊的手腕上松松垮垮的缠着被血浸红的绑带。
顾诚将昏死之人一路拖到一所高楼的楼顶上,向下望去的视野极为开阔,远处几辆警车正在呼啸而来,可能不多时就会到来。
顾诚确认过大概的情况之后,将身上的背包放在地上,开始从背包里掏出大大小小的盒子“肾上腺素 葡萄糖 手术刀…”。
为昏死的人注射不知名药剂后,昏死的人骤然瞪大双眼,大口大口喘息着,不可置信的看着顾诚,惊恐的说道:“顾诚!你干什么!”,此人正是王之明。
王之明想要一把推开顾诚,却发现四肢根本动不了,像是被切掉一样。
顾诚确认王之明意识清醒后,从一旁的包里掏出一副医用橡胶手套,戴在手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戴着橡胶手套透露着危险的气息,将王之明身上的衣物褪了个干净,又将一旁的葡萄糖以吊瓶的形式打进王之明手臂上的血管。
一切准备就绪后,顾诚看着王之明这样任人摆布的模样,发自内心的笑了笑。
王之明原本就气得不行,再看顾诚那嘲讽的笑容顿时火冒三丈,问候起了顾诚的族谱
顾诚也不恼,自顾自的从一旁拿出记号笔,在王之明身上划分区域,丝毫没在意王之明的口出狂言。
待分好区域之后,顾诚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才拿起一直泡在酒精里的手术刀和镊子,顾诚宛如一位顶级美食家,熟练的切割着半熟还在滴血的牛排,时不时感慨一句:“脂肪层太厚了啊,再切掉一些吧”。
王之明从一开始的破口大骂到顾诚真的将刀捅入他的大腿里传来明确的痛感这才知道顾诚到底要干嘛,嘴里不断求饶着。
顾诚并未在意王之明在说什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仔细的切割着盘中的牛排,如钢琴家一般优雅陶醉。
先是大腿,然后是小腿、胸前、脸皮,总用时不过十分钟。
毕竟顾诚为了这一次,在家中后院整整活剥了无数只猪,到现在那群猪早已成了花的养料。
顾诚犹豫再三,将他的szq也一并切下来了。
每当王之明要昏迷之时,顾诚总会狠狠的给来上一针肾上腺素,王之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被剥开,明明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但依旧能感受钻心挖骨的疼痛。
现在王之明只有脚、后背、手臂和脖子还被皮肤覆盖着,但也被流淌的鲜血所覆盖,与一个小血人没什么区别。
顾诚站起身有些疑惑,为什么还没人来,本以为会在进行一半时被打断,于是朝下望去,这才发现几辆红色的迈巴赫追尾,正好挡住了警车的行进路线。
顾诚认出来了,他知道那车是母亲的,全市只有母亲才会喜欢将迈巴赫的漆喷成红色。
顾诚不清楚母亲是刻意为之还是偶然,但心里很开心,母亲在看着他。
当警察赶到时,顾诚正在往王之明的嘴里塞着什么,嘴里还嘟囔着:“吃下去,把你自己的东西吃下去”。
仔细一看,才看见顾诚手里拿着的正是王之明被割下的szq,走在前面的警察顿时被吓得僵在原地。
变态,实在是太变态了,第一次见如此变态的场面。
一名警察原本想直接冲过去,却被拦住,示意他看坐在血泊里的那人正在小幅度的抽搐着,还没死。
警察只好作罢,眼看着顾诚把手里的东西彻底塞进王之明的喉咙里。
顾诚站起身,将手上浸满血液的手套褪下扔到一对血淋淋的肉块上,是王之明被割下的皮肤和脂肪被血液浸红的产物。
顾诚索性退后一步,倚靠在天台栏杆上,一脸我也无可奈何的神情。
喉咙被异物堵塞的窒息感,使王之明努力的尝试吞咽,直到“咕咚”一声,异物被咽了下去,不管食道那种被割裂开的痛感直接向警察拼命嘶喊着:“救救我……”。
“人质还活着,我们不能强攻,得想想其他办法”一名警察对上对讲机说。
又僵持了十多分钟,顾诚的亲人一个也联系不上,只联系到一个顾诚曾经的主治医师。
顾诚听着他们说联系到了顾诚亲近的人,不自觉的开始好奇起会是谁。
直到一个常年带着金丝框眼镜的熟人映入眼帘,顾诚勾唇笑了笑,无声的唤了一声:“叶卓。”
叶卓对警察说,安抚不能有其他人在场,他不喜欢人多,可能会应急后,便想将天台的门关上,却被一个警察拦住。
“不行,先生,我们要确保人质安全”
半开着的门的视野被叶卓遮挡,谁也没注意顾诚起身走了过来。
“嘭”的一声,天台门被紧紧的关上,门内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