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咄咄逼人。”
“臣也为这些少女深感惋惜,可是,据臣所知,赤南候每日忙于军务,许是他对府上的下人管教不严,才导致这管家甄鹊德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
骠骑将军周义宣低眉顺眼地向云北夜拱了拱手,以示尊敬。
好一个管教不严,周义宣的一番说词倒是把谭彪给摘干净了。
如果谭彪一口咬定他整日忙于军务,对此事不知情,全是管家欺上瞒下,他一人所为,那朝廷也顶多治他个御下不严之罪,根本就不能动他分毫。
金堇之勾了勾唇角,没关系,他还有很多证据,很多,很多。
“呈上来!”金堇之挥了挥手。
又呈?
小太监再低着头,快速地迈着小碎步,双手端着一个蓝色封皮的小册子,递到了云北夜下方。
赵忠全接过册子那给云北夜。
“陛下,赤南侯利用职务之便,多年来伙同下属侵占军资,竟达百万银两。”
“这些银两就藏在谭府的地下室里。”
“赤南侯,好一个赤南侯!”
云北夜翻着册子,越翻越生气,他将册子往地上一甩。
“户部尚书呢?康富国?!”云北夜气得眉毛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