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背着干粮跟上:“你倒是一身轻,苦了我背这一大包行李……算了,不与你这病患计较,不过话说,你装什么呢走这么快?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数啊,没走几步就气喘吁吁倒地不起了……哎?你怎么把渊鱼也带上了?哇,真不得了啊!你还晓得顺人灵剑了!”
“你再这么聒噪待会儿一客栈的人都要被你吵醒了。”
小昧连忙放低了嗓音,跑到她前边照亮楼梯的路,转头道:“让我走前边儿,横冲直撞地摔不死你。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呃?”
发愣间,问觞已经从它旁边大步跨过去了。小昧探头直瞧:“你眼睛怎么了?红成这样?害眼病了?”
问觞推开马厩的木门,解开拴马的绳儿,冲大聪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大聪睡得正香忽然被人喊醒,马脾气立马上来了,正要萧萧一声长啸,一瞧是她立马闭上嘴,听话地不叫了。
小昧还在后边探头探脑,问觞已经翻身上马,“驾!”地一声骑着大聪飞奔出去了。
小昧要不是在后边咬得紧差点跟不上了,死死拽住问觞的衣角,在呼啸的疾风里边儿疯狂嘶吼:
“你还没告诉我我们到底去哪儿呢——!!”
“南冥边上,不归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