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案上未干的墨迹,带着叹息道,“别看你师傅那冷冰冰,好似甚么都不入眼的样,其实他内里可不竟然。”
“他们师徒俩,都重感情,性子又倔,谁也不服谁,还都是不会说温情话,平日里处着别提多好玩。”白附子目带笑意,眸光空远,好似忆起某日某月。
“就连这般阴阳两隔的话,两人也说得直突突的,一个不让,一个还真就照做。”他无语地扯扯嘴角。
“不过这样也好,常去看看能做甚么呢?一个徒增悲伤,一个余恋人间,一年祭拜一回就成,挺好。”
虞楚眨着眼,瞧着白附子语带怀念说起过去,她根据这零星话语窥见一星半点那奇人般的师祖,还望到那才十一二岁便冷淡爱逞强的少年。
她垂眸想,原来…连珵,以前是这般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