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情绪。
“除了熊侠凌,还有一个中年女人相当厉害,使的也是我从未见过的招数,老鬼与她交手,不出五招便被制服。”
“奎毅真是个废物,我将这么好的宝贝给他,竟然失败了。”
“也难为你带伤回来。”
屏风后的人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倒让金枫荷开始心虚,她藏好情绪:
“属,属下无能,还请大人责罚!”
那人摆了摆手,似乎毫不在意: “你可知他是用什么兵器斩断了黑月弑灵枪?”
“江湖上都说熊侠凌的青霜剑举世无双,但斩断弑灵枪的剑似乎并不是青霜剑,属下也并未见过。”
“去查。”
赵寂言和熊致刚到碧波镇口便偶遇了镇长。
镇长是个面容和善的微胖中年人,带着方巾穿着朴素,听闻是他们二人将季阿婆送回来的,一个劲儿的要二人去他家吃顿便饭。
赵寂言拒绝无果后,金瓜不乐意了,跟镇长杠上了,说他家老爷定会招待两位公子,让镇长好好安置季阿婆后就扯着赵寂言和熊致麻溜的离开了。
赵寂言连连称奇,这碧波镇的人还挺热情好客!
金瓜将他们二人带进林府厅堂后就不知所踪了,赵寂言自顾自地欣赏起正厅的布置。
正厅的布局十分讲究,疏朗得当,清新雅致,墙正中挂着一幅山水画,墙两侧配上条幅
“宁可清贫自乐,不可浊富多忧。”
他支着下巴感叹道: “难得,难得,没想到这林老爷的格局这么大。”
熊致注意道后面色平平,翘起个二郎腿: “你还真信。”
赵寂言坐到熊致旁边,喝了口水兴致勃勃道:
“信不信也得见了真人才知道,反正我是对这林老爷十分好奇。”
熊致默不作声,见此刻没有旁人,对他低声说道:
“刚才来的路上,一直有人在跟踪我们。”
“啊,真的假的,我怎么没发现!”
难怪刚才穿过树林时熊致频频驻足。
“这人轻功十分了得,若不留心根本查不到任何踪迹,你连内力都没有自然无法察觉。”
赵寂言一想起当初在鹤鸣寨遭遇的一切,收敛了笑容: “那你知道是什么人吗?是不是鸠阎道的人?”
“不清楚...有人来了——”
熊致话音刚落,就看见金瓜带着一身穿沙青色外衫,腰间挂有白玉的中年人大步流星向正厅走来。
那人似乎四十来岁,额头宽阔光润,眉间宽广,眼睛明亮,看起来颇有富贵相。
“这是我们林老爷。”
金瓜弯着腰挨个介绍: “老爷,这两位就是跟我一同送季阿婆回来的赵公子和熊公子。”
赵寂言和熊致微微颔首,以示敬意。
“果然是青年才俊,快坐快坐!”
林纳海见面前两个年轻人神清气朗、骨骼健壮,心生好感,热情地招待二人坐下,对金瓜说到:
“快去吩咐后厨今天多准备些好酒菜,好生招待客人!”
“哎!”金瓜应下拔腿就要跑,被赵寂言一个箭步拦下。
见林老爷要留他俩吃饭,赵寂言解释道: “多谢林老爷款待,但我们行李还在客栈呢,季婆婆也安全到家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林纳海蹙起眉头不愿二人离开: “这怎么行!两位来到我府上哪能连顿便饭都不吃——”
他手一扬: “行李的事有何难?金瓜,你派几个人去客栈帮两位公子把行李取回来,再找几个人收拾出两间客房,两位公子今日就在我府上休息罢,也好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这林老爷可真是个行动派,短短几秒之中,什么事情都安排好了。
金瓜说他家老爷古道热肠,此刻见了真人果真如此。
“我们也没做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举手之劳罢了,林老爷不必放在心上!”
“赵公子说的这是哪里话。”
林纳海抿了一口茶,苦笑道:
“不怕二位笑话我酸腐,我在这碧波镇生活了近三十年,早已将乡亲们看作自家人。季阿婆的孙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平日里也是邻里乡亲的,人走失了这么多天,我也是寝食难安呐...”
“金瓜都跟我说了,今日若没有两位公子,季阿婆指不定还要受多少委屈,林某人还得谢过二位公子。”
熊致被林纳海这份真情打动: “林员外也是性情中人。”
你小子刚才不是还说自己不相信会有良心企业家吗!
“所以二位可千万不要推辞了,无论如何也要在我府上吃顿便饭,好好歇息一晚!”
林纳海话说得真诚,实在是难以让人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