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下场。
“你输了。”
伴随着最后一声剑鸣,金乌入鞘。
苇涯又恢复了平静,伴随着呼呼风声,天边翻起鱼肚白。
“哈哈哈...”
奎毅垂着头突然笑了起来,半晌后抬起头与面前的人对视,那是他的兄弟,是他的心结,也是他的仇人。
他那双眼中不清楚是对熊侠凌的愤恨,还是对自己这半生经历的不甘,动了动干裂的嘴唇,终究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字。
...
大殿这边。
“俺娘也被袭击了?”
虎三听完赵寂言所说,持着刀就要杀了金枫荷,赵寂言拽着他的胳膊,让虎三保持冷静。
“别冲动,你杀了她,熊致的毒怎么解?”
他想起来走之前跟秋雁交代的,若是一个时辰没能回来,便让她随机应变,不要往大殿这边来。
可现在早就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人还在不在也不知道!
他将虎三拉到一旁,急切说到:
“花红婶受了伤,现在和秋雁藏在山寨西侧马厩后面的柴房,你赶紧带着闷子去接她们,这边有我看着。”
加上大殿剩余的人马,他这还有十几人,盯着被捆起来的金枫荷已经完全足够了,老鬼跑了,现在还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秋雁和田花红两人难免会遇到危险。
“你自给当心些,我们尽快回来!”
虎三再次检查了金枫荷被捆的绳子,叮嘱他这个女人很狡猾,后带着闷子去了西山。
赵寂言找了个空地坐下,终于有功夫歇歇了,刚才被金枫荷拍出去老远,屁股一挨地就疼得他直抽气,就算骨头没事,估计也青了一大块!
哎哟,咋这么倒霉!
眼看着天快亮了,也不知道熊侠凌那边怎么样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红肿的胳膊,在这个时代,没有武功真的只有挨打得份。
精神一放松就开始犯困,他撒了点水在脸上,让自己保持清醒。
余光瞥见被绑着的金枫荷,那女人好像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赵寂言本着“绝不多和反派多说一句话就不会带来麻烦”的原则,扭过头去装作没看见。
金枫荷:....
“你何必如此害怕我,我如今被绑着,还能如何对你不利?”
“呸呸呸,谁害怕你了!”他被一口冷茶呛住了
“好歹相识一场,我有话与你说。”
赵寂言摆摆手,头也不抬地又坐了回去: “我不想听。”
这小子虽然看着老实,实际上也不是好拿捏的,金枫荷按捺下心中怒火,好声好气说到:
“我只是想说我口渴了,大名鼎鼎的鹤鸣寨就是如此对待俘虏的?不至于一口水都不给我喝吧。”
她说这话时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盘腿正在调息的熊致。
赵寂言不知道她又有什么诡计,见看守的山民就要行动,他拿过茶杯,倒了水后缓缓递到她嘴边,看着金枫荷喝下。
想起黑鸦被害,他难以掩饰心中的怒火,冷冰冰问道: “黑鸦他真心喜欢你,你为什么杀了他?”
“我知道他对我的心思,也承认我的确利用过他对我的情愫,但我也没想过要杀他,黑鸦之死我并不知情。”
“难道不是你指派老鬼杀死黑鸦的?”
“我从未想过要伤他性命,我与老鬼只不过是被门主指派的搭档罢了。”
见赵寂言不相信,她继续说到:
“你先前也看到了,我的武力并不如他,门主下令,此番若能瓦解鹤鸣寨便是有功之人,来日若鹤鸣寨归鸠阎道所有,那便这有功之人便能得寨主之位,’金系’一支的全部门徒也由他差遣。”
“若我想与老鬼争这份名利,又有什么胜算呢?我只是屈与他之下,任凭他差遣罢了。”
“方才你那一番话我也觉得颇有道理,奎毅是在拿命与熊侠凌一战,即便你们都去了,也未必有十成十的胜算,老鬼尚且活着,若他再回来,你们必定难逃一劫。”
赵寂言听金枫荷的意思,这是打算反水了?
“你有话就直说吧。”
“若你们放了我,我便与你们一同对付老鬼,就当是我为黑鸦的死尽一点心。”
她语气诚恳,表情毫无破绽,似乎真心悔过一般,要不知道她先前的所作所为,一般人还就真的被她蒙骗了。
“哼,满口胡言。”
熊致仍然在打坐调息,听完金枫荷的自述,嘲讽道。
赵寂言围着金枫荷绕了几圈,确定她没藏什么针啊刀啊在身上后,说到:
“那你也要拿出一点诚意来吧,你先把解药拿出来,熊致身上的毒解了,我才能相信你说的话。”
“解药已经用完了,刚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