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斜的倩影;夜风清寒,悄然吹拂,树叶沙沙作响,带走白日的喧嚣与纷扰。
裴新文跨出庭院的门,扬声道:“出来吧,偷听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哎呀呀,自家的女儿就是女儿,别人家的女儿,就是不值钱的棋子玩意儿啊。”
祝盈臻从树阴后的高墙之上跳下,悄然无声地落了地。
祝盈臻摇着他那把墨画竹扇,笑得玩味。
“这裴府乃是世家名门,祝某一直想登门,瞻仰裴府的厚德流光,高门风范。就恰好,听到了裴府为郡主的婚事前程呕心沥血,费经心思,祝某真是敬佩,敬佩啊。”
他阴阳怪气的话惹的裴新文艴然不悦,冷冷道:“祝微,你半夜跑到人家府上,不觉有失教养吗,你父母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祝盈臻一脸无辜:“裴公子,祝某可没有偷听啊。我呢,就只是想看看,我的那位孤傲小美人儿,有没有受到你们的欺负。谁知道,你们在那儿大声密谋,想不听到都难啊。”
“在下啊,就是根草,爹不疼娘不爱,自然没有人教。商贾之家粗鄙万分,当然没有世家名门的教养。天天想着,要怎么利用人家姑娘的婚事呢。”
裴新文被他这么直接的拆穿心思,横眉怒斥道:“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