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眉头一皱,指着小宝身上的伤口:“这是怎么回事呀?”
这宫人看了一眼,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兴许,兴许它自己不小心割伤了吧!”
锦鲤看这宫人应该确实不知道详情,因为他是负责照料的,若是这马出了什么岔子,锦珩第一个就要找他的麻烦。
但她还是要警告这宫人,虽然不知道那伤马的人意欲何为,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难保小宝不会失血而亡。
“那你可要小心咯,父皇可是很看重这匹马呢!”她贴心地提醒道。
那宫人擦了把冷汗,公主这里可算是应付过去了,不过他往后确实也得小心看着这马。
毕竟这汗血宝马难得,自己的命都比不上这马的金贵。
锦鲤摸了摸小宝的头:【小宝,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小宝扬了扬蹄子,将她的叮嘱放在了心上。
看完了小宝,锦鲤心情很好,走起路来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回到玉竹轩已经是晚膳时间,她现在每天都努力地吃饭,这副身体先前亏损得厉害,她以后还想练武,这身子骨不多吃点不行。
所以每每饭桌上都能看到这样一幕,锦鲤使劲往自己碗里夹菜,惠妃则将一些不好消化的挑拣出来,她担心鲤儿吃得太多了会积食。
果不其然,半夜了,她还感觉肚子涨涨的,像是今晚吃了些糯米做的食物,不太好消化。
于是她起来在房中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翠竹已经困得趴在床边睡着了,又被她吵醒,只好起来陪着她。
锦鲤突然想起一个有趣的事情:“翠竹姐姐,我听说马儿在晚上是站着睡觉的!”
翠竹这会儿困得直打哈欠,哪里管马儿到底是站着睡觉还是趴着睡觉,于是随口说道:“是吗?”
锦鲤点了点头:“是的,不信的话我带你去看看?”
翠竹慵懒地摇摇头,她已经困得七荤八素了:“公主,咱们改天再看吧!”
锦鲤只好作罢,其实她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是有人趁着马儿睡觉时将马伤了。
不过像马这样的动物警觉性是很高的,纵使是在夜间,他们也随时准备奔跑。
所以,到底是什么呢?这样做又有什么意图呢?锦鲤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想着想着她也困了,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一直睡到第二天惠妃来叫她吃早饭。
“母妃,你知道春日宴吗?”锦鲤吃完饭后和惠妃闲话家常。
她有时候觉得后宫的女人真是可悲,总是围绕着那一个人,这样的生活也太过乏味了。
她想起自己从前,不打仗的时候,也是这样待在宫里,若是身为女子也有自己的追求,那她们是不是就不必如此了?
想到这里,锦鲤摇了摇头,她要复仇的,怎么还同情起他的妃子来了?
惠妃在锦鲤眼前摆了摆手,自己刚才说的话鲤儿恐怕是没有听到:“鲤儿,你在想什么呢?”
有时候她觉得小孩子想得太多不是好事。
锦鲤啊了一声,笑着说道:“想到昨日德妃娘娘的汤了!”
说完她舔了舔嘴唇。
惠妃直摇头,她还以为鲤儿因为什么而出神呢,原来还是因为吃的,看来她是白担心了。
“鲤儿,昨日去你父皇那儿喝了德妃娘娘做的汤了?”惠妃对锦鲤事无巨细都很想知道。
锦鲤摇头,认真地说道:“那是给父皇喝的!”
惠妃欣慰地笑了:“鲤儿真是懂事!”
说完,惠妃接着问她昨天还做了些什么,锦鲤便将昨日在马厩的事情告诉了惠妃。
惠妃却对她去马厩一事很不赞同:“那些马儿很危险,以后无事便不要再去了!”
锦鲤没想到惠妃的关注点会在这里,于是眨着大眼睛问道:“母妃,你就不好奇吗?”
惠妃早在做宫女之时,就学会了压制自己的好奇心,所以对于锦鲤说的事情,她也没有想太多。
直到翠竹带回来一个消息:马场死了一匹马,皇上大怒。
锦鲤急忙问道:“不会是那匹汗血宝马吧?”
还好翠竹摇了摇头,锦鲤才松了一口气,但是翠竹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娘娘,公主,那匹汗血宝马也病了,皇上正找人医治呢!”
锦鲤难过地撅起了嘴,她摇着惠妃的手:“母妃,我们过去看看吧?”
惠妃心里虽然不愿,但是想到那汗血宝马怎么说都是鲤儿驯服的,她不舍也是应该的,于是就带上锦鲤一同前往马场了。
到了马场,德妃淑妃都在,锦珩着一袭明亮的黄袍站在中间,眉眼间皆是冷峻。
惠妃带着锦鲤给他行礼过后,便站在了一旁。
锦鲤走到小宝的身边,只见到他看起来病怏怏的,便在心里问道:【小宝,你怎么这样了?】
小宝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的:【小团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腿上更疼了。】
听了此言,锦鲤忙查看他的后腿,果然,新添了一道深深的疤痕。
她一想,这件事情锦珩肯定会让御前侍卫统领来查,但是他们可能不会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