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什么分开?”
“账目分开,以前我没多大管,他们也图简便,把各种账目都汇总一起,都知道各自部门待遇薪资,所以弄得,哎懒得说,等过段时间吧,我找专业的人理清,你说的事,再说。”
樊仁失望道:“那主上,我回去该怎么和同僚说......”
“我管你,都懒得说你,仗着资格老,在他们那闹了不是一次两次,脾气都见长了,拉什么脸,回去就直接和他们说,我不同意,不服的让他们过来,保证揍不死他们!还有事没有!”
“没,没了。”
“那退下吧。”
“主,呃,咳咳,属下告辞。”
“哎等下,”李一然见其脸色变化,摇头道,“先别高兴,没转机的,我就是问你,你来时应该有占卜过,说服我的成功概率,嗯高不高?”
“说真话吗?”
“废话,当然真话。”
“咳咳,真话就是,主上心思多变没必要浪费灵力,告辞!”
樊仁不等李一然反应过来,直接一溜烟跑开了。
李一然摇头笑笑,起身,伸了个懒腰,走了几步,刚准备喊莫语进来,这时,骆莎莎跳了进来,大呼小叫道:“李哥哥,出事了出事了!快快......”
“快什么快,卡着点进来,是不是又想算计我?”
“怎么会,是真出事了,李哥哥!”骆莎莎上前想要抓住李一然手臂,却抓了个空,跺脚撒娇道,“哼,李哥哥,是真出事了我对天发誓......”
“发什么发,有什么先说,别再拉了啊不说我走。”
“别别,哼!太可恶了你!都怪你,派去的人动作那么快!”
“我派的?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我,我存放,药材的仓库被李哥哥你派的人给封了!”
“嗯?......,哦,他们派的应该,动作挺快,怎么,心疼钱了?”
“当然!不对,现在是,是我的人被李哥哥你派去的打伤了!”
李一然活动了下脖子,漫不经心道:“死人没有?”
“没有,但是......”
“什么但是不但是的,没死人就是小事,嗯,说说吧怎么回事,站远点说!”
“哦,”骆莎莎委屈的退后一步,“是我的人看他们直接冲进门,见人就打......”
“打住,欺负我傻子是不是,我手下做事不可能这么没分寸,说实话!”
“是实话啊,哦好吧,其实就是可能今天心情不好,吵了两句,然后被打了,然后我的药材和人都被扣了......”
“然后你跑来让我给你‘主持公道’?”
“嗯。”
“还嗯!真的是服了你,做错事还这么理直气壮,好了,打就打了,多大点事,回头人自然会放了。”
“我的那些药材,李哥哥?”骆莎莎做出可爱状。
“充公,嗯,时间不早了我要赶着去下一个地方,哎你,想跟着一起?”
“对,哼,我现在什么都没了,李哥哥你要养我一辈子!”
“呵呵,看你能力,会假哭不会?”
“什么?”
“还有你身衣服也要换,穿这去容易挨揍。”
......
“呜呜,夏老千古!”站在庄严肃穆的灵堂前,得到李一然眼神示意的骆莎莎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就仿佛面前灵柩之内躺着是自己至亲之人一般。
虽说两边亲族有些奇怪,但被骆莎莎动情的哭声感染,感同身受又有不是亲族跟着哭了起来。
【好了,差不多了,】李一然传音道,【行个礼,跟我去见个人。】
骆莎莎哭声顿止,擦着眼泪,偷偷朝李一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李一然摇摇头,和旁边跪着的几位说了句节哀,然后走出灵堂。
外面已经有府中下人等候,话不多说,朝李一然点点头,然后朝前带路。
左绕右拐,走了好久,身后灵堂的哀乐早就听不见,绕过一座假山,下人指着前方的一个水榭亭台,小声道:“主人就在前方,两位请。”
“嗯,”李一然点点头,继续前行。
骆莎莎踮起脚,眯眼看着前方,很快看清亭台内坐着人的身形体貌,轻撞下前面的李一然,有些吃味道:“李哥哥,你原来是过来偷会小情人,哼,还带我过来,太坏了你!”
“瞎想什么,她是刚才夏老的重孙女......”
“那更坏了,丧礼上调戏死者孙女,李哥哥你......”
“懒得和你废话,”李一然加快速度,眨眼间闪身到亭台内。
“嗯?”看着湖面的鹅蛋脸年轻女子转过头,略带惊讶道,“这么着急,她是谁?”
“我一跟班,不用理她,”李一然坐在了女子对面,看着她淡粉色的衣服,开玩笑道,“你这身够喜庆的啊,这日子穿这身,不怕外面人看到说你闲话?”
“喜丧为何要怕,嗯,”眼见骆莎莎直接坐在李一然旁边,毫不示弱盯着自己,女子轻笑道,“看来这位可不是普通跟班,先自我介绍下,我叫夏凡,仲夏的夏,凡人的凡,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