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尊!徒儿......”
“为师没别的意思,历练修行,是要人生百态都要体会的,嗯,你可以继续说了。”
又嗑起瓜子的老金急忙把壳吐在地上,不理会李一然白眼,继续道:“当初我和老狗逛妓院,本来是想和他显摆来着,谁知道他都比我还熟,一问才知道,那老家伙呃咳咳他他,说他自己不知道开了多少妓院勾栏,而且当时老呃他不知道玩得有多开有多花,当时让女的这样......”
“咳咳咳咳,”李一然打断道,“别扯有的没的,让你说他怎么怎么厉害,扯什么了你!”
“我这就是说他厉害啊,哎老大你不能老老这样看我,那个咱们单独举例,嗯就他,”老金一指低头看桌面的宋诚,说道,“就好比方说,老狗带他嗯这位小哥叫什么名字,忘了不好意思太健忘。”
“宋诚。”
“嗯,就好比方说老狗带这位宋诚兄弟去妓院......”
“不可能!”宋诚斩钉截铁,脸色气得通红。
李一然反驳道:“什么事都有可能,生死对头也有相谈甚欢的时候,傅宗主应该明白。”
“嗯,意思差不多,宋诚,比方而已,生气什么,请继续。”
“好那我继续了,老狗和这位,去了嗯那啥,老狗找了两位绝色过来,诱惑,然后趁这位不注意,偷袭,然后这位就中招了。”
“不可能。”宋诚仍是斩钉截铁,不过语气放轻不少。
李一然摇头道:“老金你这也不行嘛,比方的什么什么,这么敷衍,怎么了?”
老金眼神斜瞟,大致意思是,人家都这样了我还怎么敢具体,不敷衍能行吗!
“切,不行啊你,还是我来,嗯就好比,呃谁?”
有人敲门。
“我。”是白茹的声音。
李一然挥手隔空开门,只见白茹和一陌生中年男子站在门口。
“他是?”
“明岩帝国国主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