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还想说点什么,凌冽把她扯走了。
回到家里,凌冽埋怨她:“跟她说那么多做什么啊,她跟病人有过接触,你就不怕她会把毒素传染给你呀!冒失!”
庄晓寒摇摇头:“这个病又不是不能治,虽然可怕,但是可以提前预防啊。”
“能预防?怎么预防?”凌冽还是第一次听说。
“我看书上说,这个病最初据说是家畜身上一种相对无害的痘病毒,经过逐渐进化和适应后才形成了天花,对人体的危害是巨大的,但是对家畜的杀伤性却没那么强。你看牛啊马啊长了痘痘也就身上起些水泡,却很少会死。但是人就不行了。”
“听说天花有一个特点,就是一个人一生只患一次,如果天花患者能侥幸活下来,那么以后他再也不用担心会患上天花了。
你想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可不可以这样推理:让所有人都感染一次天花,从而获得抗体,这样大家都有抗体了。从那以后,就算哪天天花病毒大流行了,对人类也确产生不了什么影响了。”